木純純感覺自己也沒喝多少,可怎麼一站起來就腦袋打轉呢,幸虧溫意初一把扶住了她,不然她非摔倒不可。
“嘿嘿嘿,謝謝你啊。”話剛說完,木純純突然雙手緊抓住溫意初的手臂,彎下腰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股味道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了,既然木純純都已經喝多了,其他人很有眼色的紛紛起身離開,還叮囑溫意初一定要把木純純安全送到家。
這種暗示溫意初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只能苦笑搖頭,事實真不是他們那樣想的。
“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溫意初將木純純放在車上,可她已經完全沒有回應了。
沒辦法,溫意初只好把木純純帶到酒店,可她的酒品實在是太差了,還沒到酒店她就開始往溫意初的身上蹭,開房間的時候就連前臺客服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她。
好不容易把木純純送到房間,溫意初的衣服都被她扯下來了,“木大小姐,你今天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跟溫意初喝酒的女人不在少數,可像木純純這樣毫無形象可言的,他還真沒遇到過,低頭看看自己的一身狼狽,溫意初只能無奈苦笑。
“你別走!”木純純一把拽住溫意初的衣角,張口哇的一聲又吐了,這一次無比準確的吐到了他的衣服上,一滴都沒剩。
溫意初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的瞧了瞧木純純,“如果不是知道你喝了多少,我真的要懷疑你是故意留下我了。”
可此時的木純純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沒了任何回應。
這一身衣服是沒法穿了,溫意初索性先去衛生間洗澡,順便給保潔打電話,讓她們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
剛剛洗完澡,溫意初就聽到敲門的聲音,還以為是保潔來了,便裹著浴巾去開門,誰知門外的人竟然是章天澤。
要不是把木純純的手機定位了,章天澤還真就不知道木純純現在身在何處了,懷著滿腔怒火趕到酒店,卻看到溫意初只裹著一件浴巾,頓時怒火沖毀理智,章天澤一拳揮了過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礙於身上不便,溫意初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章天澤怒氣難平,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後,這才給他機會開口。
可門外的保潔卻早已經被嚇得叫來保安,房間裡的狼狽被所有人看到了。
溫意初將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將事情的經過和證據一一擺在章天澤的面前,他對天發誓,他絕對沒有做任何越軌行為,而且木純純喝醉之後是什麼樣子,這個章天澤應該最是清楚,他也最能證明自己有沒有說謊。
章天澤的臉陰沉了半天,起身將木純純抱起來,從溫意初身邊經過的時候,給了他最後的警告。
木純純酒醒之後頭痛欲裂,口乾舌燥的喝了一大杯水之後,這才好一點,回頭卻發現章天澤居然就站在自己身後盯著自己,嚇得她大叫一聲直安撫自己的小心臟。
“你是鬼嗎,走路沒聲音!”頭又開始痛了,木純純往床上一倒,懶得再搭理章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