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純純這才體會到做保姆的辛苦,有一下沒一下的打掃著臺階,心裡突然想起章天澤,自己已經兩天沒和他聯絡,如果他真的有心早就開始找自己了,這樣默不做聲恐怕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這樣失魂落魄的胡思亂想,木純純也沒看,掃把直接從一雙皮鞋上掃過去,落下清晰的灰塵痕跡。
“你幹嘛,我在掃地你看不到嗎!過來搗什麼亂。”木純純先聲奪人,訓得溫意初忘記說話。
無奈苦笑的搖搖頭,溫意初趕緊道歉,“那是應該怪我走路沒聲音了,可是你在想什麼,連有人過來都沒聽到?”
木純純臉上一紅,隨手把掃把扔了,還惡狠狠的瞪了溫意初一眼,“要你管。”
望著木純純憤怒離去的背影,溫意初也很無辜,自己哪裡得罪她了?
拿著毛巾把別墅裡面樓上樓下的鑽,木純純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總之就是讓自己忙起來不胡思亂想就行了,快中午的時候聽說保姆要去超市買菜,她立馬跟了出去,總之能轉移注意力就行了。
超市裡的東西的確吸引人,要不是溫意初提前有交代,恐怕木純純放進購物車的東西全都要被保姆放回去,不過她拿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整個購物車裡面一多半都是她放進來的零食。
“阿姨你要不要吃?”木純純拿著一個冰激凌對著保姆晃。
保姆急忙擺手,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塊頭不大,可真是賊能吃,估計一般家庭還真是養不起,只是不知道她買了這麼多零食被溫意初知道了會怎樣。
還沒從超市裡出去,木純純就一眼看到章天澤司機出現在超市門口,二話不說轉身就往超市裡面跑,司機聞聲望過來,立馬就看到她的背影,二話不說就帶著人衝了過去。
超市裡貓捉老鼠的遊戲至此展開,木純純狡猾多端,躲起來就連這一群人都找不到,可無奈她再聰明卻還是難逃超市監控的眼睛,站在保安室的助理告訴司機木純純的藏身之處,讓他們直接守株待兔,結果木純純自動落網,無處可逃。
“你幹什麼緊追著我不放,超市裡有錢的人那麼多,你看我是有錢人的樣子嘛。”木純純將口袋全都翻了出來,口袋裡面比她的臉還乾淨。
司機滿臉無奈,“木小姐,先生在找你,你還是趕緊喝我們回去吧。”
“笑話,他把我當什麼了?讓我來我就來,讓我走我就走?我偏不!”
木純純現在是肆無忌憚,可司機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裡是超市,他們幾個大男人圍住一個小女生,多少都有點說不清楚。
木純純看出司機的顧慮,張口就大喊抓小偷,頓時周圍的顧客們全都蜂擁而至,將司機幾個人團團圍住,而她則是趁機溜之大吉,不見了蹤影。
可是剛剛溜出超市大門,木純純就看到章天澤從車上下來,一雙冰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彷彿犯錯的人是她一樣。
木純純裝作沒看到,大大咧咧的往前走,從章天澤身邊經過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用力很大,她手腕吃痛只好停下腳步。
“章天澤你這個混蛋,臭流氓,放開我,墨這個玩弄女人感情的傢伙,有什麼資格攔住我,你去找你的小三啊,老孃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木純純真是豁出去了,什麼都說得出來,章天澤臉上無光,只能趕緊把她塞到車裡,可週圍的人紛紛圍了過來,對這輛車指指點點,章天澤頓時感覺臉上無光,只能叮囑陳昊趕緊開車。
車子開出去很久之後才停下,一路上木純純就沒停下過,最後被章天澤一把推出車門外,“這樣胡鬧你很高興?”
木純純差點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她握著被章天澤抓痛的手腕,惡狠狠的瞪著他,“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我想怎樣就怎樣。”
“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永遠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那隻手就像是老虎鉗一樣死死的抓住木純純的手腕,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木純純氣得說不出話來,卻也無力掙扎,最後只能任憑章天澤把她扔進車裡,送回別墅。
木純純被重重的推到在床上,她急忙坐起身一看,卻發現章天澤正在解開領帶,頓時心裡一慌,“你想幹什麼?”
“你就這麼飢渴?一點也離不開男人嗎?”章天澤步步緊逼,木純純步步後退,驚恐的看著他。
“你身上的味道令我噁心,去給我洗乾淨!”
木純純被章天澤拽進洗手間,開啟蓮蓬頭冰冷的水迎頭澆下,木純純嚇得失聲大叫起來,可她越是掙扎,就被章天澤按的越死,直到她全身溼透狼狽不堪。
木純純身形僵硬的被章天澤扔到床上,隨即他湊了過來,“他有沒有碰你?”
木純純目光呆滯,沒有任何回答。
章天澤又問了一遍,她依舊是沒有任何回應,索性章天澤一把將她的衣領扯開,嚇得她失聲大叫起來。
“章天澤,你這個混蛋,混蛋!”
既然她這樣固執,章天澤也沒有再顧及什麼,一把將木純純身上的衣服扯開,想要用強硬手段,木純純驚恐不已,尖叫著想擺脫壓制在她身上的章天澤,可惜於事無補,她根本毫無反手之力。
明亮的燈光下,那張逆光的臉在木純純的眼裡不停的放開,變得猙獰恐怖,將她侵襲包圍,讓她無路可逃。
當那張臉從木純純的視線中消失後,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去把你的身上洗乾淨。”
如同僵木一般從床上轉過身來,木純純聽到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真正骯髒的人卻還有臉說別人,這種心理扭曲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侮辱別人。
房門就在眼前,木純純不顧自己身無寸縷,一路狂奔就往門外跑去,可路過洗手間的時候直接和裡面出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