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珍藏...挺多啊!”
“哎,你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這都是兄弟我的必讀之物,畢竟兄弟日後能不能在這京都立足,全靠這些東西了。”
甘述說完之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後才隨意的往那太師椅上一坐,朝著劉陶遞過去一個小巧的暖手香爐。
“從西邊弄來好東西,據說這香料咱們武朝都沒有,不過我試了試...也就是圖個新鮮罷了。”
“行了,我今日來這裡不是來看你的寶貝的。”劉陶慢慢進入了紈絝子弟的狀態,和那甘述說話也是沒了半點客氣。
“我家那位出了點事情,你可知道?”
“知道,不過這事兒還沒到兄弟我出手幫忙呢,就聽說你將推事院的周毅給請過去了。
想來以他推事院和大理寺之間的關係,既然推事院出手了,那麼這件事情恐怕也就該被拖下去了。
而且令尊還是陛下當年的舊人,這當年的交情還在,令尊做事又素來勤勉。
陛下不會太過於為難你們的....”
看著那侃侃而談,絲毫不把自己全家性命放在心上的“至交好友”甘述,劉陶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說他和自己一樣是個紈絝吧,但這裡面的事兒他還門清兒。
而且自己也是門清...彷彿這些東西是刻在自己腦子裡面了一樣。
可若說他是什麼有本事...誰家有本事的人,還總禍害老百姓玩!
“哎...”此時劉陶直接嘆息一聲,然後朝著那甘述甩過去了一份兒李面之前記錄的口供過去,“看看這個吧。
我家那位就是因為這點事兒被人陷害的。
你我乃是至交,我來這裡問一問那個女人還活著沒有。”
甘述聽到這些話之後忍不住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然後隨著他看那封信帛的時間越長。
他的眉頭皺的越嚴重。
最後....變成了滿臉的古怪。
“劉兄這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難道不是永陵侯府所為?”
“.....”甘述此時臉色越來越古怪,最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我說劉兄你是不是喝酒喝糊塗了。
你看甘某這模樣如何?”
“不錯!”
“家世如何?”
“....很好!”
“手中可有錢帛?”
“....廢話!”
“那劉兄覺得以我永陵侯府少侯的身份,用得著對一個女人去當街強搶不成麼?
難道你覺得我永陵侯府的這面招牌就這般的不值錢?”
那甘述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劉陶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同時在他身後的劉程也是忍不住神情微微一頓。
如今的劉程可不是當初的皇太孫了。
雖然那年紀不大,但是他知道的已經不少了,而且經歷的也是不少了。
所以有些事情,他就算是沒有親眼見過,但是也看到過不少了已經,對於這事情的真相自然有自己的一副看法....
而現在,他突然覺得甘述說的,似乎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