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幅裝模作樣的德行...不得不說劉協這些年絕對也算得上是“德智體美勞”全面均衡發展了已經....
當回到了營帳之中後,這劉協也是直接換了一個姿勢,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一張矮小的胡床之上。
看著那朝著自己行禮的郭圖也是直接擺了擺手。
“罷了,現在無需多禮!
說一說吧,之前你曾經告訴過朕,若是酒宴之上你給了朕眼色,便讓朕立刻對那法正拉攏一二。
可是為何今日朕明明感覺到這法正並非想要加入朕的麾下,但是你仍然給了朕眼色。
而朕出言拉攏之後,你為何還要..拒絕此事?”
劉協說這句話的時候倒是沒有怪罪的意思,只不過....那眼神之中確實是有些疑惑,需要這郭圖給出來自己一個答覆。
“陛下!”此時郭圖也的確是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看著那劉協就是在此躬身行禮,“其實陛下領悟錯了臣的意思。
之前臣說讓陛下配合臣一二,從而對那法正招攬。
並非是因為這法正會效忠於陛下,而是因為這法正此時定然不會如此!”
“嗯...嗯?”
如果說之前這劉協只是有些疑惑的話,那麼現在的劉協就是單純的迷茫了。
此時的郭圖是真的什麼話都敢說出來,這一開口就是讓劉協蒙在了原地,比剛剛還要更加的懵...懵!
“陛下莫要擔心,臣的意思是...法正不是一般人。
陛下覺得他在益州如何?”
“在益州之地...恐怕是鬱郁不得志吧!”
“僅僅是鬱郁不得志麼?”那郭圖此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陛下不覺得這法正...是個兩面不討好的傢伙麼?”
“嗯?為何如此說?”
“陛下既然對那西川有所瞭解,想來也是知道這西川的兩大勢力了?“
“西川的兩大勢力....公則說的是西川本土世家以及那東...“
“正是!”郭圖此時直接點了點頭,“那陛下覺得,法正算是什麼?”
“孝直出身扶風豪族,其曾祖父法雄官至南郡太守!
祖父乃是我大漢名士玄德先生法真!
其父法衍,更是曾經被我大漢司徒徵辟入府,之後擔任朝廷的廷尉左監!
當年若非是關中大亂他也不至於背井離鄉。
如此算來,他當然是那東州士人了!”
“陛下當真覺得他是東州之人?”
“那是自然,難道這東州之人不就是...”
“東州之人是如何組成的圖自然是知曉,但是這東州之人是否也真的將他法正當做東州人士自己人?
就如同...那離開了荊州進入益州之地的諸多家族,如今這荊州,可還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