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二哥,若是有人對他不敬了,他得記住人家一輩子。
自己就不是,看似暴躁,不過不敬就不敬了,自己若是有機會就屠了他全家。
但若是不行...那就不行唄,難不成不行還得強來麼?
幹嘛讓自己生一肚子的悶氣?
這多麼的不值當的....
嗯,所以張飛從來沒有記恨過那些對自己避而不見的那些人,這其他人如此。
這汝南名士,避難荊州的和洽同樣如此。
若是在這一戰之中,非要說點什麼的話,唯一讓張飛感覺到美中不足的是,張郃丟了!
當大戰結束之後,張飛讓人打掃戰場,最後赫然發現這偌大的戰場上,唯獨缺少了張郃這位敵軍大將,這一下不由讓剛剛張飛那有些好轉的臉色再次陰沉了起來。
同時也是忍不住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且罵聲還非常難聽.....
“呸,這張儁乂打仗的沒事沒多少,怎的這般會逃跑!”
張飛最後還有了這麼一句話直接做出來了總結。
這倒是讓一旁的宗預無語凝望蒼天,至於那些帶著和洽迴歸計程車卒們那更是一個字兒都不敢多說。
他們十損七八,剩下的人也多虧了宗預說好話才算是解決,如今更不敢說什麼其他,只希望自家張將軍就沒見過他們才好。
至於和洽,看著張飛這般模樣,仍然是昂首挺胸的。
甚至,他在內心深處還覺得,這就是那張飛想要藉此來嚇唬自己!
呵呵...自己好端端的一個汝南名士,怎麼可能被這麼三兩句話就給嚇唬住了?
不行,自己必須要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場!
“張飛,要殺便...”
“還不快給和先生鬆綁!”
和洽的話還沒說完,那滿臉就差寫著莽撞兩個字的男人卻是直接朝著他換上了一副笑容。
不僅如此,這張飛還不斷催促著眾人給自己鬆綁,那急迫與和善糾結在一起的臉。
彷彿在說著,再不鬆開他就要自己上了!
聽著張飛一口一個先生的朝自己喊著,在看著那一丁點都沒有動怒想要殺了自己的張飛。
和洽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真切。
這莽夫...這是要幹什麼?
和洽不清楚,從來都沒有和張飛有過什麼接觸的他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身上的繩索被鬆開的那一刻,他甚至都覺得這是在做夢。
“張益德,你這是什麼意思?”
“先生乃是豫州名士,當初先生還在荊州的時候,飛就聞名許久了,之前這些人魯莽行事還請先生不要怪罪。
來啊!
將這群苛待先生的傢伙給我拖下去,好生鞭撻一頓給先生出出氣!”
張飛不愧是張飛,這表達善意的方式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