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擔心,一個小小的鮮卑人罷了,他翻不起什麼風浪。”
與此同時,一直在馬玩身後的一箇中年文士也是直接嗤笑了一聲,聽那聲音彷彿是對這一幕非常的不屑一顧一般。
同時他也朝著那馬玩直接“訓斥”了起來。
“為將者怎可如此衝動,這算是什麼事情,不過就是我等早有預料罷了。
若是那侵騫曼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那他也沒必要還繼續留在這裡了。
看著吧。。。不要著急!”
而當這個中年文士將這些話說完之後,那原本還是滿臉怒火的馬玩,在這一刻也是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甚至看向那群鮮卑人的眼神都變得不是那麼的殺氣騰騰。
這一幕自然也會落入這關平的眼中,讓關平不得不再次著重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中年文士。
“從遼東逃難而來,能夠有如此本事。。。不得不說有些本事。。。”
此時關平想到了面前這個投入他們麾下不久的青年文士的出身,也是忍不住默默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三個人說話的功夫,這場上的局面果然再次發生了變化。
那騫曼雖然在關羽的面前如此的卑躬屈膝,不把自己當個人看,但是此時他在這群鮮卑人的面前,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就在這那桑部落的年輕人剛剛怒斥杭州,這騫曼直接策馬就衝了過去,馬蹄高高揚起直接停在了那個年輕人的面前,然後手中揮舞馬鞭直接落到了他的臉上。
一聲脆響之後,那鮮卑年輕人的臉上頓時被打得皮開肉綻,看上去就是那般的淒涼悲慘。。。
“混賬東西!”騫曼在抽了對方一鞭子之後,並沒有因此而感覺到詞窮,反倒是一聲怒罵之後朝著對方就開始了無窮無盡的訓斥。
“你們以為自己是在做什麼?難道你們真的覺得自己是在當什麼英雄不成麼?
你們就是一群真正的混賬,你們就是鮮卑的罪人!”
“騫曼,不要以為你是檀石槐首領的子孫你就可以胡言亂語。。。”
“你們以為我是在胡言亂語?你們這才是肆意妄為!”騫曼面對著這些人的質疑,那是一丁點都沒有慌亂,“爾等看看你們自己的身邊現在已經是什麼樣子了?
我們鮮卑人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我們死去了多少先輩最終才得到瞭如此地位!
而你們。。。。。就是因為你們的衝動,讓自己的族人,讓我們鮮卑人死傷如此慘重。
這些族人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就因為你們的一時衝動,他們就死在了這片草原上。
你看看那些孤苦無依的女人,你看看那些可憐兮兮的孩子,他們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沒有了自己的父親。
甚至從此就要成為別人的奴隸。
你。。。還有臉說出剛剛的那等話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