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想要和本將和談?”
漢軍大營之中,此時已經得到了訊息的劉協當然是回到了這中軍大帳之中,然後打扮了自己地模樣,帶著鬼魅一樣的面具,安靜等待著那鮮卑使者的到來。
他這一次到是沒有直接讓人將這個傢伙在營地之外一刀剁了,而是將他直接請了進來。
那態度雖然仍然充滿了嘲諷,但是卻也不是不能談了。
但是。。。或許步度根都忘記了一件事情,他戴胡阿狼泥雖然驍勇善戰,雖然可以更有機會衝出大營找到對方的主將。
但是這個傢伙可不是什麼能言善辯之士啊!
尤其是他被步度根直接用了激將之法來激出來的,這個時候當他看到了劉協,看到這漢人的主將之後,那嘴裡想要說的話有很多。
但愣是沒有一個字兒能夠讓他說出口的。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劉協在心中都是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這鮮卑人若是隻有這些本事,那真不知道日後是怎麼創造出來的那些勢力。。。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現在的好處。。。
“告訴那步度根,想要平安的離開這裡,那就拿出足夠的誠意,否則。。。他別想輕易的從本將的眼中消失!”
劉協看到了那戴胡阿狼泥這幅模樣之後也就知道了他是個什麼德行,知道了他沒有這個能力和自己討論什麼事情。
因此,劉協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廢話,一句話就然他直接離開,老老實實的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將話帶給那步度根,然後老老實實的。。。。滾蛋!
在劉協的怒喝之聲中,那步度根的使者戴胡阿狼泥臉色十分難堪的狼狽而逃。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大漢的兵馬不多,但此時卻是士氣如虹,看著那面前的鮮卑人們可謂是瘋狂至極。。。
在這種情況下,隨著太陽再次從東邊緩緩升起,那一支支已經壓抑了許久,滿心都是激動的漢軍隊伍都開始充滿了興奮。
他們就這麼看著面前的敵人,彷彿這不是能夠隨時帶走他們的鮮卑精騎,而是即將進入他們手中的獵物一般。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想到也沒有問題,畢竟這些人。。。還真就是一群獵物!一群即將到手的功勞。。。。
“他要好處?”步度根很快就從那戴胡阿狼泥的嘴巴里面得到了劉協的意思。
雖然那步度根並不清楚劉協的真實身份,但是他明白這件事情的確是不能善終了。
他必須要付出什麼才行!
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他看著已經剛準備好的百餘匹寶馬,這是他從麾下各個首領大人那裡強行徵來的。
本來是為了送給那位太原郡晉陽城的皇帝陛下。
可這統兵大將的一句話,直接讓她變得為難了起來。
“這可否拖欠一二?我等如今可都是領兵出征的,說實話這誰會閒的沒事兒在軍中帶些寶物當做什麼禮物?
甚至就連牛羊我等如今也是不夠了,若是可以的話。。。。我等解決了那不知死活的騫曼之後便送來一些牛羊馬匹。。。”
步度根說著說著自己就說不下去了,這不僅僅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得這事兒不靠譜,而且他說的物件也不對啊。
面對著那剛剛回來的戴胡阿狼泥,他步度根說再多又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