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話雖然這麼說,但肚皮顯然還是同意了猥瑣的想法,說完後就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名字修改成功,我一看隱狼……。
這是打算一苟到底了。
我看看肚皮遊戲名兒的功夫,老蔡和猥瑣也改好了,一個叫孤狼,一個叫獨狼。名字取的十分符合當時的社會主流背景,因為當時的主流就是非主流。
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比起‘%爺/稱霸*全球’,或者‘塵封de眷戀’這一類好多了。
他們三個改完之後看著我,我想了想,既然都是倆字的那就取個兩個字的吧。
取個什麼好呢?毒狼?跟老蔡的獨狼諧音,不行。野狼?也不行,太沒格調了,他們三個的就像是把上廁所說成去趟洗手間,而我的更像是把上廁所說成去茅房,可能還要更噁心一點。
雖然意思就是那麼個意思,但是得隨大流不是。要不然就是另類,就是裝×。
想了一下之後我在鍵盤上打下了兩個字殺狼。
老蔡和猥瑣一直盯著我的電腦螢幕,時不時的還給提一些建議,不過我沒聽。當他倆看到我打出這倆字的時候都要瘋了似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搶我滑鼠,就怕我按下確認。
不過這有用嗎?在最後時刻我按下了enter鍵,取名活動徹底宣佈結束。
猥瑣和老蔡跳到我旁邊,恨不得要掐死我一樣
,兩雙兇惡的眼神狠狠瞪著我,要求我無論如何都要重新取一個。
可惜在他們的壓迫下我沒有屈服,沒辦法,打我?他倆一起上我都只需要出一隻手,所以最後只能作罷。
註冊好之後我們四個開啟了遊戲,剛開始一起玩了會兒團隊,熟悉的差不多了我們四個組隊打爆破,只打黑色城鎮,因為其他的地圖我們都不喜歡玩兒,這一點我們出奇的默契。
這遊戲還挺刺激的,在猥瑣的大喊大叫之中我彷佛找回了一點生活的真實感。
所以玩的時間越久我越有些上頭。
這其中也發生了一些搞笑的事情。
比如老蔡就對猥瑣怨念頗深,因為他是被猥瑣坑的最深的那個。
就拿第一天來說,猥瑣端著機槍衝鋒在前,衝的最狠死的最快,可是他去了也就去了,明明自己都不知道打沒打到人,死了就在椅子上大喊大叫:“快點,大殘大殘,就差一槍……。”
老蔡聽到這話還得了?那是二話不說兩眼冒光,就跟二哈看到豬大腿骨似的就衝過去……光榮的和猥瑣倒在一起。
更好玩的是老蔡吃了幾次虧都不長記性,雖然有了一絲警惕,但當猥瑣賭咒發誓的說沒騙他的時候,他眼裡又泛起了光芒,義無反顧的衝過去,又和猥瑣倒在了一起。
姿勢一樣的優雅。
肚皮在背後放陰槍,註定他不會被猥瑣坑。而我在第一次看到老蔡的遭遇之後就已經放棄了搶人頭的想法,所以也逃過了一劫又一劫。
只有老蔡,堅定不移的走上猥瑣給他設定好的套路,誰勸都不好使。
就好像掉進一個坑裡,好不容易爬起來。過了一天心裡想,昨天那個坑應該已經填平了吧?再上去踩一腳……。
……
這遊戲對我來說確實找到了那麼一點活著的感覺,但玩久了就會有頭昏腦脹的感覺。
所以下半夜我受不了下線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我習慣性的開啟QQ飛車,可是滑鼠剛放上去我就停住了。
愣了一會兒之後我開啟了劍網三,做起了風景黨,飛在地圖上空,在一座又一座高山上翱翔。
都說劍網三不玩PVP的話等於沒玩,特別是我進的這個門派,新出來的蒼爹,見一個打一個,十分強勢。
可是我註定就是手殘黨,玩了那麼久依然弱的一逼,蒼爹在我手裡變成了蒼孫。
索性做起了風景黨,把輕功升到最高,修為升到最高,在天上的時間可以保持很久很久。
……。
網咖通宵的日子過的很快,真的。
可能是突然間的事情吧,某一天我醒來之後突然發現天氣好像變冷了許多。
原來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兩個多月,轉眼到了十二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