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肚子餓了。”莊蝶摸著肚子喊道。
“那我們去吃東西吧,那裡正好有一家酒樓。”天狐夭夭帶著莊蝶和莊煜進了一家酒樓,只見酒樓的牌子上寫著南樓兩個大字。
“客官裡面請,住店還是喝酒?”一名店小二跑了過來。
“幫我定兩間上房,再來幾個你們這的招牌菜。”
“好嘞,客官稍等,這邊坐。”店小二快速的擦了擦椅子。
“是她?快,你去樓上通知南宮少爺。”
“逸軒兄,今年狩獵大賽的第一名非你莫屬了,到時候你可要帶兄弟們去聖城見識一下。”
“好說好說,來,喝,喝。”南宮逸軒一杯酒下肚,眼睛閃過一抹精光,心中想起了一個人,曾經他就是敗在了那個人的手中。
“少爺,少爺。”
“怎麼了?”
“樓下...”這名下人在南宮逸軒耳邊嘀咕了幾句。
“哦?那小子沒有跟來?”
“沒。”
“有意思,各位兄弟我去去就來。”南宮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喲,姑娘,我們好像在哪見過吧?”南宮逸軒坐到天狐夭夭對面微笑道。
“有嗎?”天狐夭夭頭也沒抬一下。
“姐姐,他好像是被大哥哥趕跑的那個壞蛋。”莊蝶拉了拉天狐夭夭的衣袖。
南宮逸軒臉上一僵,舉起的酒杯也停在了半空,他眼中寒光一閃,手指對著莊蝶一彈。
天狐夭夭手指一動,卻有人比她更快,莊煜雙手一抬將整個桌子翻起,咻,桌面上出現了一個小孔。
“嗯?這小子的感知如此敏感?”南宮逸軒有些吃驚,莊煜的實力他一眼就能看穿,只不過剛進入煉氣而已。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刷刷,一群護衛拔出腰間的武器圍了過來,南宮逸軒擺了擺手,穩穩坐著翹起了二郎腿。
“你們這是幹嘛?隨便打翻酒桌可不禮貌,這些東西你們賠得起嗎?”南宮逸軒伸出酒杯,店小二很自覺的為其倒上酒。
“一張桌子而已,我們還是賠得起的。”
“不,不,你們陪不起。”南宮逸軒搖了搖食指。
“知道為什麼賠不起嗎?因為這家酒樓是我的,所以我說多少就是多少。”
“我要是不賠呢?”天狐夭夭極力壓制著捏死麵前人的衝動。
“不賠?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哦,你們恐怕還不瞭解吧,那我跟你們說說。”
“在這座城裡,我說一還沒有人敢說二的,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吧?”
“然後呢?”
“然後?哈哈,然後只要你陪我喝喝酒我就可以讓你們離開。”
天狐夭夭皺了皺眉拉著莊蝶和莊煜向外走去,卻被幾名護衛攔住。
“讓開。”天狐夭夭眉眼一橫,幾名護衛一陣哆嗦,全身猶如被寒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