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林宇向林雪借來了手機,他上了樓頂,撥通了一個號碼。
“無憂,在哪呢?”
“海上,有事?”一道很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林宇聽的感覺自己像要被凍住一樣。
“海上?我說大哥,你們沒什麼跑海上幹嘛?”林宇疑惑道。
“散心,玩,有事說事。”
“五頭山知道吧?去那等我,我需要你幫忙。”
“好。”然後林宇就看到電話被結束通話了,他嘆氣的搖了搖頭,表情很無奈。
海面上,一艘巨輪的船頭上,站著一位白衣勝雪的男子,二十歲左右,白衣飄飄,長髮飛舞,英俊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如同萬年寒冰。
可他的眼中卻又帶著無盡的思戀和痛楚,望著遠方的海水,憂鬱的眼和冰冷的俊臉,兩種天差地別的感覺同時出現,讓男子浮現出一股異樣的美感。
男子身後揹著一副用黑布包裹的棺材,因為棺材完全被黑布包裹,所以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知道這是什麼。
棺材和他的身體之間的腰間處橫掛著一把長劍,劍鞘與劍柄古樸無光,就像是一把破劍。
“噔噔噔噔!”
男子身後出來了嘈雜的腳步身,五個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你就是西門無憂?還是稱呼你為西門神劍比較好?哈哈,不過我們都喜歡叫你西門真賤,你覺得呢?”
“一步一浮屠,一眼一餘生,浮屠不歸來,餘生請留下。”
西門無憂淡淡念道,背後的棺材也消失在了他身上,只留下了那把古樸的破劍。
“你們有什麼事?”
西門無憂轉過身,眼神也變得和臉一樣冰冷,那冰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如同是吹出了一口冷氣,讓面前的幾人打了一個激靈。
“聽說你殺人從不拔劍,或者說看到你拔劍的人都已經死了,既然遇到了,那就是緣分,我們幾位想和你討教一番。”
領頭的一箇中年人如此說著,此人金髮碧眼,面板卻為黃色,應該是一個混血,他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很自信的拋玩著。
“可以,那就把你們的餘生都留下吧。”西門無憂拔了拔被海風吹亂的長髮。
“上。”碧眼男沒有多說直接喊道。
西門無憂只是向前踏出了一步,一道銀光一閃而過,時間定格,金髮男用手捂住喉嚨,眼睛瞪出,恐懼的看著西門無憂,和其他四位一起倒地。
“啪啪啪,殺人不見血,見血已封喉,不愧是西門神劍。”掌聲從旁邊傳來。
西門無憂看也沒看淡淡道:“你也想試試?”
“不,我是來幫你收屍的,哦不,我是幫你收拾地上的屍體的。”一個外國佬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身形從船上顯露出來。
西門無憂平靜的轉過身,那口棺材又被他背在了身後,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安心,他淡淡開口道:“還有多久靠岸?”
“明天早上。”外國佬說道,將幾具屍體收拾掉,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喂,三笑,在哪呢?”林宇又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
“你,你,你誰啊。”對面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林宇耳朵。
“瑪德,這小子又喝多了。”林宇暗道一聲,接著又說道:“我,林宇,找你有事。”
“林宇?他是誰啊,咕嚕。”對面傳來灌酒的聲音,接著聲音又傳來
“哦,是你啊,說吧”
“去五頭山等我,殺人放火。”林宇拍了拍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