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嘯的院門就被敲響了,他做完看書早課剛坐下來歇會。
想起了昨天的事,心中一陣的不舒服,不過宇文嘯還是收拾了一下情緒開了院門。
必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況且丁小虎也並非完全惡意,可能就是熱情了點罷了。
“早師叔,吃早飯了!”
小虎子笑臉嘻嘻地進了門,畢雲濤在後面緊跟著也進了門,手裡端來了熱騰騰的飯菜。
在小虎子的示意下,畢雲濤把飯菜擺好,隨之他就到外面打掃衛生去了。
畢雲濤走後,小虎子親自給宇文嘯乘了一碗湯,笑嘻嘻地送到宇文嘯的面前。
“師叔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自作主張,還請師叔不要生氣。李師叔昨天走的時候特意要我照顧好你,我想你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一小就被人伺候慣了,這才自主主張的幫你安排了畢雲濤,根本沒顧及到師叔的感受,不過我保證以後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我會錯意了!”
“好心辦成了壞事,竟然惹得師叔不高興,實在是小虎之罪!”
宇文嘯喝了一口湯,微笑著看了看丁小虎,“小虎子,你說什麼呢?你不也是一番好意嗎?我在雲盤上人生地不熟的,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還不多虧了你的照顧?”
“這麼說師叔你不生氣了?”丁小虎給宇文嘯遞過了一塊餅:“照顧長輩是應該的!”
宇文嘯接過餅微笑著,“生什麼氣?要不是你現在提起,我都快想不起來了!昨晚上我睡得很深沉,現在腦海中還一片空白呢,可以說昨晚是我這段時間睡得最香的一個夜晚!”
丁小虎微笑,眼睛餘光看了看外面打掃衛生的畢雲濤,“師叔,今天吃過飯想走走嗎?”
“不走了,下午再說吧,先把你師爺給我的幾本書看看。本來我入門就已經晚了好多年了,再不爭分奪秒估計就要被你們給甩得遠遠的了!”宇文嘯吃著餅抬起頭看著丁小虎,“對了小虎子,你那天的石頭巨人怎麼回事?明明是一塊塊石塊,你怎麼把他們弄到一塊的?”
丁小虎喝了口茶淡淡一笑,“是一種傀儡役使符,我們雲盤山符文一脈的一個分支!”
“傀儡役使符?”
宇文嘯來了興趣,那天看到青衣人的飛翔符,這又是傀儡役使符,看來雲盤山果然非凡。
“我們雲盤上和別的宗派分支不一樣,他們主要修的是身體,比如元珠的蛻變,比如丹田真氣的凝結,我們雲盤上修的心是靈念,透過把我們的意靈刻在符紙上,把一切不可能的可能變成可能。背誦符文是第一步,師爺給你的那本符篆裡有記錄。傀儡役使符是三級符文,最多也就是能役使沒有生命主體的客體,要想役使有生命的客體需要五級以上的符文才行!”
隨後趁著宇文嘯吃飯,丁小虎詳細又大概得給宇文嘯講了講雲盤山的文化修行等等。
宇文嘯受益不少,丁小虎的話裡有不少營養成分的。
“符文這麼神奇?”
宇文嘯眼睛雪亮心裡說道。
這麼說那名青衣人修行級別更高,他役使控制的可是有生命的秋蟬。
“師叔你先吃飯,吃完飯你想聊我們再聊!”
丁小虎把宇文嘯的胃口又給按了下去,話說了半截停了下來,眼神中閃出了門規兩字。
“對對對,食不言語嘛!”
宇文嘯自然明白丁小虎話裡的意思,他很醒悟地也停下了話題,靜靜地一個人吃飯。
很快宇文嘯就把早飯吃好了,而且今天還有點餓,基本上算是吃了個乾淨。
全程丁小虎微微笑著喝茶,不一會在他的示意下,畢雲濤把桌子收拾好把盤子碗收拾好。
如丁小虎承諾的那樣,宇文嘯吃過早飯他就走了,連個跟班尾巴也沒留下,慢慢的誠意。
整個上午宇文嘯也沒去哪兒就在那兒看書了,他現在恨不能時光倒流再回到從前。
本來他就不怎麼喜歡走動,是個喜歡安靜的人,現在擁有了自己獨立院子,身邊又沒有下人尾巴,他就更懶得動了,其實他更樂於其中。在家雖然也是獨立院子,但是身邊從來都有下人陪伴,吃飯喝茶全都有人伺候,說句不雅的話就是上個茅廁,旁邊都有下人在側。
搞得整天就像個犯人,沒有一丁點的自由。
“到底怎麼回事?”
宇文嘯閉上眼睛,內視仔細感應元珠的存在,並企圖建立某種聯絡,但是無論怎麼感應怎麼聯絡都不見隱身起來的元珠,直到最後內視得他精疲力盡也沒見到效果只好暫時休息。
“再喝杯茶,說不定增加了智慧,元珠也就隨著出來了!”
宇文嘯自我調侃,端起茶杯咕嚕一下就見底了,也沒功夫細品了,主要是渴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