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穎深情地看著柳志宇,面前的男孩是她的救星,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真的可能會咬舌自盡,甚至會生不如死。
她的身體被那個人渣折磨了個遍,但她保住了自己的貞潔,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她的身體被那個人渣看到並折磨,她感到萬分噁心。
柳志宇及時救了她,儘管也看到了她的身體,但她心裡感到幸運。所以,她從內心不再把柳志宇當作外人,而是一個讓她能夠依靠的人。
“謝謝!”何夢穎低語一聲。
“不要說謝,我相信你,我們都相信你,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吧,好不好。”柳志宇勸慰著。
“夢夢,我們都相信你,你不要想太多,一切都過去了,你還是原來的你,開心起來吧,你是最堅強的。”蘇曉婧也在一旁安慰。
“嗯,我會的,有你們陪伴,我怎麼能不開心呢,我知道了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我們之間的情誼才是最重要的。”何夢穎緊緊抓住柳志宇的手不想放開,這隻手讓她有種安全感。
柳志宇只好握住何夢穎的手,柔軟無骨,溼潤溫熱,深深地看著她,溫聲勸道:“我們的情誼是一輩子的,我們都會好好珍惜這份情誼。聽話,睡吧,閉上眼睛,明天早上醒來,將是一個豔陽天。”
何夢穎任由柳志宇握著她的手,他的手是那麼的溫暖有力,她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變得均勻。
蘇曉婧見何夢穎似乎將要進入夢中,輕輕地下床去把房間的燈關滅,然後又輕手輕腳地上床蓋好被子,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何夢穎和柳志宇,沒有絲毫睡意,就這樣看著他們,思緒卻已經飄遠,心裡忍不住想,也許他們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何夢穎需要一個能夠給她安全感的人。
柳志宇握著何夢穎的手,一直等到何夢穎發出輕微的鼾聲,才把自己的手從被窩邊上抽回來,然後悄悄去摺疊椅上休息。
這一夜很安靜,安靜的只能聽見他們熟睡的呼吸聲,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入睡了,一切都顯得那麼安謐和平靜。
柳志宇躺在摺疊椅上的被子裡,被子裡還略微帶著何夢穎的體香和微不可聞的血腥味。寂靜的夜裡,柳志宇聽著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也許只有平靜過後,才會忘卻心中的傷痛,堅強地爬起來給自己一個微笑,希望何夢穎明天早上起來後,可以再次露出天真爛漫可愛迷人的微笑吧。
週一早上,經過一天多的調養,特別是晚上好好睡了一覺,何夢穎的狀態和氣色好了很多,她的舌頭開始慢慢癒合,說話也更清楚了些,但她心裡的無形壓力仍然讓她難得露出一笑。
吃完早餐,蘇曉婧還要去上課,勸導了何夢穎幾句後便去學校了。
病房裡只剩下了何夢穎和柳志宇,何夢穎躺在床上休息,實在憋悶的難受,看著柳志宇,央求道:“我想出院,想回家休息,在這兒感覺很無聊,也不自在。”
柳志宇笑了笑,勸慰道:“等李文哲大隊長那邊處理好了,我們就出院。你再忍忍好吧,觀察兩天再說,我會一直陪著你,這兩天應該就能辦好了。”
柳志宇在等待愣頭青和那些小痞子的偵查程序,只要將他們送進看守所,何夢穎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此時,何夢穎並不需要打針吃藥,主要是休息靜養,她只有待在醫院裡,李文哲那邊處理起來才更順利,這也是一種打擊犯罪的戰略戰術。
“嗯,好吧,白冰潔也是這麼給我說的,可是我心裡總感覺有點悶。”何夢穎低聲說道。
柳志宇也覺得有點悶,整個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不悶才怪。他想了想,說道:“要不,我讀書給你聽吧。”
“哦!真的?那太好了,我也想聽聽,你這個大朗誦家,讀得怎麼樣?是不是有大家風範。”何夢穎難得微微笑了笑,跟柳志宇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看見何夢穎笑了,柳志宇心裡很開心,笑道:“那好,我就獻醜了,請何教授,多多指教。”
“哼,誰是何教授啊,我是何老師,距離教授還遠著呢!”何夢穎白了柳志宇一眼,又看了看房間一圈,“這裡沒有書,你讀什麼呀?”
柳志宇拿起手機晃了晃,笑道:“書在這裡面呢,有了手機,什麼書看不到啊!回頭我給你買幾本書來,有書看,你就不悶了。”
看著柳志宇在手機上查詢著,何夢穎眼角笑了笑,點了點說道:“這是個好主意,還是你知我心。怎麼樣?找到了嗎?我都等急了!”
何夢穎故意催促著柳志宇,在一旁不停地干擾他,她覺得這樣挺好玩的,不再去想不高興的事兒。柳志宇知道何夢穎是學中文的,有時候會自己作一首小詩,她特別喜歡泰戈爾的詩,於是搜尋著泰戈爾。
柳志宇沒有受到何夢穎的干擾,找到了泰戈爾的《生如夏花》,清了清嗓子:“嗯,找到了,我讀給你聽。無論好不好,請不要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