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一陣猶豫,身旁的小白也汗毛直立,對於這個老人,它聞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楊逸,不要答應它!”小白趕緊說道。
老人眼睛一橫,小白瞬間腦袋一片空白,晃悠了兩圈倒地了。
“你做了什麼?”楊逸將小白扶起,朝著老人喝道。
老人回道,“這隻靈狐太敏感了,讓它休息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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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應該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了,再找不到,餘笙那傢伙可要關閉通道咯?”
楊逸深吸一口氣,做了決斷,如果按他這個樣子找下去,肯定找不到,或許,從這個老人身上真的有《天羽箭》的下落。
“好!我們下上一局!”
老人微微一笑,衣袖一揮,瞬間,所有的書架全部都碾成了碎末,就連地上踏著的青石板也化為了虛無。
楊逸眨了下眼睛,身邊的一切都變了,此刻哪有什麼書架、古籍和字畫,這裡就像是秋水湖的中央一般,周圍一片幽藍,底下清澈如水,哪怕抬頭望去,也是一片湛藍。
“這裡是哪?”楊逸不由問了一句。
“此處,是我的境!”就在楊逸的對面,出現了一人,依舊白袍一身,下巴上留著似山羊的鬍鬚。
“我們下棋,你執紅子,我執黑子,你先行!”
隨著老人的話語落下,一張方方正正的棋牌赫然出現,上面沒有擺放所有的棋子。楊逸手執的紅子只有兩車一馬加一帥,而對方的黑子,卻有兩車一馬加一炮外加一個過河卒,橫衝直撞之勢。
“請!”
“請什麼?”楊逸暗罵一聲,這哪是什麼下棋,分明是要捉弄自己。
對於象棋,楊逸雖然瞭解的不多,可是多少也懂一點。
按照棋盤上的形式,自己只要走錯一步,就是滿盤皆輸。
別看他有兩車一馬,可是對方的車和卒就在自己的大帥前方左右圍攻,而自己一車佔住中路,另一車佔據底線,除了一匹馬有些許的威脅且被對方的黑車罩住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優勢。
這一局,又該如何去破?
“只剩下半柱香了!”眼看楊逸還在沉思,老人摸了摸鬍鬚說道。
這副棋局並不難,唯一的難處在於是否懂得犧牲,如果他是優柔寡斷或者貪心之徒,那麼這一局,他過不了。
“怎麼辦?如果下不贏這局,就找不到《天羽箭》的下落了,楊逸冷靜下來!”
“如果我鎮守邊線的紅子保住馬的話,對方的黑卒下底,我的大帥便完了!”
“可如果我不鎮守中線的話,對方的黑車就會張開攻擊,到時候,我的大帥還是死!”
“現在的情況,是我的大帥不能貿然行動,馬也不能動,否則就會失去牽制之力,也就是說,現在能夠行動的只有我的兩隻紅車。”
“可是假設我中線的紅車動的話,就沒有辦法去看住紅馬,怎麼辦?”
思索了好一段時間,楊逸只覺得頭大,橫也不是豎也不是,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我同歸於盡不成!
“同歸於盡?等等!假設,我中線鎮守的紅車和對方的黑車同歸於盡,那就意味著我還有一個紅車和紅馬可以使用,說不定,可以打平!”
“等等,不對!假如我站在對方黑子將軍的左側,他的將軍是可以吃掉我的車,到底該怎麼辦呢?”
楊逸抬起頭,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問道,“老伯,你這個棋局叫什麼?”
老人摸著鬍鬚,淡然開口說道,“殘!”
“殘?”楊逸仔細咀嚼著這個字,殘,既然是殘局,必然是要犧牲。
盯著鎮守中線的紅車,楊逸想到了!
不錯,想要將這一局成功解開,就一定要讓自己中線的紅車徹底拉開,這樣,即使對方吃掉自己的紅馬,他也能夠將紅車抽調出來,也只有這般,才能開啟所有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