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闕心中惱火,對方明顯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剛禁閉幾天,便明目張膽的圍困自己小院,簡直無法無天。可自己還是待罪之身,可不能就這麼明目張膽出現,否則後續只怕還有麻煩。
稍稍遮掩面目,也不留手,上去便是暴揍一通,打得院牆周邊那藏頭露尾的幾人噴血不止,悽慘悲鳴,血泊四濺,折骨斷筋,方才收住拳腳。
陳亦靈等人聽到動靜,立馬奔出,看到落荒而逃的傅家人,心懷懼意,如此打草驚蛇,只怕落人口實,對方追究起來,憑自己這幾個外人,恐難以讓人信服,說不準被對方以此為藉口,捉拿幾人。
“請問閣下是誰?”
寧闕單手一揮,落入院中,掩上院門,扯去面巾,哈哈笑道:“陳兄,王兄,這幾日算是苦了眾位了,待我騰出手來,必將妖婦驅逐而出。”
“拜見公子。”
“不必多禮,這幾日外面怎麼樣了?”寧闕有些心焦,對於水靈志在必得,卻發現無力迴天,更多的是幾分希冀和渴望。
陳亦靈微微欠身,和顏悅色道:“公子,勿躁,自從您被家主親自抓去,聽聞禁閉一年,我們也不知接下來如何走?傅清妍剛開始來過幾趟,其心若野狼,被我們暫時應付了過去,這兩日沒過來,估計是去湊熱鬧了。外界,卻是吵翻了天,嶽皇妃率領各路人馬乘船東去,嫣小姐則是率大軍與她會師,期間還鬧出了事故,不過總算安穩度過。走了也算有四日了,不過我派探子追蹤而去,每日一報,現在已走到了清河郡下游,公子還是早早趕路,我這邊已然備好船隻。另外還有一事,便是昨日,有一老一少前來寧家拜訪你,那少年聽說你被關禁閉,便離去了,臨走前留下天
翼火弓龐熔勳的名號。”
寧闕思慮了一會,傅清妍估摸沒時間來設計陳亦靈等人,遂以監視為主,想等騰出手來在行解決,可沒想到自己如此大膽,竟直接從禁閉中逃了出來。
而龐熔勳的到來,令他底氣大增,光從此人一腔熱血的性子,便可看出其師傅的心性應該不差,若能借力一二,也足以震懾宵小。
“你們暫時呆在寧家,我與二爺先行一步,追蹤而去,看看來不來得及。”
其餘幾人點點頭。寧闕坐上二哈,便奔襲而去,不過幾柱香工夫,便來到了碼頭。馬溫早有準備,知道寧闕不會放棄千載難逢的機會,肯定會逃出來,遂做了萬全之策,在碼頭一處陰暗處,安排了一艘快船等待,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天色大亮,寧闕看著水平面上錯落點點的帆影,兩個划船的船手在一次次催促下,仍顯太慢,情急之下,便讓二人離船而去,換作馬溫與寧闕相互控船而行。
河面上,一條快船如一隻大魚般急速而遊,視線中的船影逐漸變大,在火急火燎的趕路下,超過一個個掉隊的船隻,不過這些人,實力不值一提,大多是低階修士,估計抱著僥倖撿漏而去,遂才不急不緩,偶爾閒聊家常。
兩人輪換,天色漸晚,水面波光盈盈,激起的浪花沿著船身,向兩側盪開,離弦的箭矢般飛掠而過,便是堅固牢靠的船身,也支撐不住如此暴烈的氣力,吱嘎吱嘎作響頭,而且是越來越響,船身不少位置已然出現裂紋,等到兩人回過神來,為時已晚,船艙漏水,船隻下沉,速度劇減。
找了河面上一距離較近的船隻,一掌拆掉一塊木板,投放水面,將之當成衝浪板,乘板而去,疾如風,好說歹說,付了十數顆靈石,當成路費。
兩人登上船隻,結果對方貪得無厭,亮出兵器,依仗人多勢眾,想敲詐勒索,開口便要百顆靈石,而且是明火執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