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你主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雲州趾高氣揚的道,眼裡露出得意:“當然,我只是推波助瀾了一下。”
“呵呵!雲州,我一直都知道你的野心,也在防備你,可終究沒有防備成功。”雲狂自嘲道,他知曉雲州的野心,卻沒有提防成功,他有這麼一天,也是咎由自取。
“不,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過優柔寡斷,我這麼做其實在幫你。若是有本事,你就發揮你的能力,安然無恙的從這牢房裡走出來,若是沒有,那麼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將北楚國打敗,吞噬北楚國之後,成為南周國的下一任繼承人。”雲州的聲音陰沉著,他的話極有自信。
雲狂不以為然的看著雲州,輕視而笑:“你以為,你能打敗得了北楚國?”北楚國不是那麼好對付,雲州的能力還遠遠及不上,即便雙方兵力相當,可雲狂和楚翎比起來,楚翎要厲害得多。
“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一切都有定數,而我堅信會打敗北楚國,到時候我會把你踩在我的腳底下,讓你看到我的成功。”雲州氣憤的道,他知道雲狂剛才的話擺明了不相信他的能力。
雲狂淡定微笑,挑眉望著雲州,語氣無所謂的道:“是嗎?那我拭目以待。”頓了一下,他補充道:“不過,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你,絕對不會贏。”
雲州被雲狂的話激怒,他咬牙切齒,氣沖沖的道:“雲狂,你這話若是被父王聽見,會不會又是一條罪過?”
雲狂不為所動,反而伸出手整了整胸前的衣服,語氣輕鬆:“無妨,反正罪都已經定了,我現在說什麼,父王也只信你一人,不會信我,所以再加一條罪也無所謂,反正又出不去。”
“雲狂,我不會再讓父王重用你。你一直都是父王丟棄的旗子,以前是,今後也是。”雲州怒氣衝衝的丟下這話,便甩袖而去。
雲狂,他的兄弟又如何,從來就不受寵,將來也不會。
近幾年來,雲狂的能力日漸增長,而父王漸漸看上雲狂的能力,眼看著雲狂就快要威脅到他的地位時,他才在背後推波助瀾了一些,創造矛盾的同時,又來解決矛盾,從中獲取利益。
雲狂依然沒有說話,表情淡定的望著雲州離開。
直到看不見雲州的身影,雲狂臉上的淡定神色才消失,變得深邃幽暗,眼裡隱藏著沸騰的殺氣。
“主子,葉霓裳還沒死,同雲狂王子府邸中的人關押在一起。”雲州身旁的護衛小聲在雲狂的耳旁道。
雲州愣了一下,隨後冷笑道:“不管她,只是一顆丟棄的旗子,任她也翻不出大波大浪,就放任她在此處,直到死。”不過,這葉霓裳的命可真大,三番幾次都死了不,毒藥也毒不死。
但入了這天牢,只要父王不同意,他們便只有死在這牢房中。
“是。”護衛點頭,眼裡閃過一絲不忍。
對葉霓裳,他雖不太熟悉,可那是一個痴情的女人,他便倍感同情,但主子的決定向來不可更改。
雲州在經過關押花子梨和葉霓裳的牢房門口時,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大步跨過而走。
葉霓裳看見了雲州的身影,不由苦笑。
對於主子而言,她如今就是廢旗,而這一顆廢掉的旗子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便丟棄。
花子梨將葉霓裳的苦笑看在眼裡,目光深邃幽沉的望著她:“葉霓裳,剛剛過去的那人,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