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梨笑容明媚,正想詢問方大彪去了何處,方大彪的語氣便響起來:“花神醫,你若是不想吃魚,就吃果子吧!這是我剛摘的,你嚐嚐。”方大彪不知何時出現在花子梨和惡衣的身後,他憨厚的笑著,而他的手裡則拿著許多果子。
花子梨接過一個果子,笑睨著方大彪:“謝了。”然後拿起一個果子啃咬著,目光在四周看了看,又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方大彪,再把視線移開。
四周,似乎安靜了些!
方大彪嘿嘿直笑,然後將果子放在惡衣的面前,討好的道:“惡衣姑娘,你也吃點吧!”
惡衣歧視的望了一眼果子,語氣冷哼道:“我才不會吃果子,要吃就吃魚,你那果子難吃死了,說不定有毒呢!”她非常嫌棄方大彪的果子,尤其還是他摘的。
方大彪的笑容僵硬,然後不自在的吃著果子,語氣調侃道:“惡衣姑娘,你這麼擅長用毒,又對毒深有研究,即便我要下毒,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下啊!”他的話明在解釋,當惡衣的話不存在,反正惡衣的語氣攻擊已經讓他習慣了。
花子梨沒有說話,他的目光看著四周,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再睜開,眸梨閃爍著疑惑。
惡衣將烤好的魚分成兩半,遞一半給花子梨,語氣不悅的道:“給,再油膩也得吃,這可是我的心思。”
花子梨勾唇而笑,凝睇著惡衣道:“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他可沒說難吃,只是說油膩,她就生氣了。
惡衣嘟著嘴巴,挑起長眉,斜睨花子梨一眼:“誰讓你一開始就嫌棄的,我不管,反正我不開心,好心沒好報。”她委屈的說著,皺了皺濃眉,似是非常不悅,因為她的心思竟讓他不喜。
花子梨接過烤魚,語氣稍緩,溫言道:“怎麼一點玩笑都開不起了?”惡衣好似越發小氣了。
惡衣收起苦澀的臉,她的聲音又嬌又嗔:“不是開不起,是你一點都不懂人家的心情。”她撒嬌起來,他若是不喜她的做法,她這心裡也就不舒坦。
方大彪聽見花子梨和惡衣之間的對話,他假意咳嗽了兩聲,因為他在旁看著,實在太尷尬了。
若在眼前,他還可故意在旁起鬨,可自從他成為了太監之後,對此類的事再也不敢有半個字可說。
聞言方大彪的咳嗽,花子梨一本正經起來,半眯的眸子裡透著笑意:“走吧!我們今天進村去找葉華。”
“誒!不怕那些跟蹤我們的人了?”惡衣的聲音低低的問,神色很專注的望著花子梨。
昨日他還怕那些跟蹤他們的人有所舉動,若是他們進村去尋找葉華,一旦找到,就等於暴露他們的目標,呈現給那些人。
“不怕,而且那些人肯定已經走了,若是沒走,我們也不懼怕,因為我們總不能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就在此處待著吧!”花子梨自信的說,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清淡的笑意,語氣裡帶著篤定。
惡衣吃驚,左右張望了一下,不確定的問:“走了?你確定?”
“不是很確定,只是感覺。”花子梨淡淡而說,他的唇微勾,面容上露出沉思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