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承受不住魏雪盈的求情,他鬆口氣,語氣罷休道:“好,就依你的。”他不追究惡衣剛才的大不敬是因為魏雪盈的話,所以就此作罷。
聽到楚翎不追究,魏雪盈笑意滿滿,也鬆口氣。
“花子梨、惡衣,朕不會阻止你們出宮,你們若想離開去找尋解藥朕也不會阻止,還會支援。不過朕會派阿遠和阿近跟著你們,因為可以保護你們,所以你們可放心大膽的去尋找解藥。”楚翎鬆口,同意惡衣和花子梨離開宮中,但必須要有他的人跟著,不是他不放心花子梨,而是不放心惡衣。
對惡衣這個女人,他多少帶了點防範,因為惡衣聰明,而惡衣所表達的意思都讓他覺得不太好,便留了一手。
花子梨聞言,不禁鬆口氣:“謝皇上,草民知道。”幸好楚翎不追究此事。
到也不是他怕楚翎,而是有些事鬧翻了不好,他們的初衷都是為魏雪盈好,何必要鬧得大家都難看,退讓一步便沒事了。
惡衣聞言,心裡的不喜散了些,預設接受了此事的安排,對楚翎安排人手跟著她和花子梨的這一事也不在乎了。
畢竟楚翎是皇上,她也得退讓,雖有點不喜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但此事這麼做也是於情合理。
她想,楚翎應該是怕他們跑了吧!
額!若是治不好,她應該會跑,可是花子梨不會跑,這......哎!惡衣的臉色劃過許多複雜,最終目光落在花子梨的身上,帶著憂慮和不安。
花子梨見惡衣預設,便再度謝道:“謝皇上,草民和惡衣一定會帶著解藥回來,那我們就先走了。”然後看向惡衣,用眼神示意惡衣離開。
惡衣對著楚翎和花子梨行禮告別:“民女告退。”
“去吧!”魏雪盈的聲音輕輕,臉上帶著大方的微笑。
惡衣默默的走向花子梨,兩人便一起出門離去。
見到惡衣和花子梨走了,魏雪盈看著楚翎,眼裡帶著審問和目光,仔細探索著楚翎的眼底,想要看出什麼來似的。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楚翎被魏雪盈看得渾身不自在,便微笑起來,走向桌子旁去倒水喝。
魏雪盈走向楚翎,語帶探究:“你對花子梨和惡衣做了什麼?為何惡衣對你有敵意,雖有顧忌你是皇上的身份,可我還是能聽出來,惡衣對你非常不滿,看你的眼神都帶著不喜。而且,剛才你們還爭執了。”
楚翎倒完水便端著杯子,並滿臉無奈的道:“我不知道。”若不是顧忌魏雪盈,他對那惡衣的態度不會這麼好,剛才也不會輕易原諒惡衣的不敬。
魏雪盈顯然不信,臉上閃過不滿,嘟著嘴問道:“說實話,不許瞞我。”她伸手將楚翎手裡的水杯給奪了下來,一幅你不說就不準喝的樣子。
楚翎皺眉,最後深深呼吸一下,因為魏雪盈的執著,只好讓他妥協的說出他曾對花子梨和惡衣之間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