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聽到太子的病好之後,她的擔憂便散去,隨即一顆擔憂的心全數落在於鳳城的身上,滿目哀傷。
其實聽到花子梨的卻說,她的情緒很穩定,面容上閃爍著一絲歉意的看著大夫:“對不起,你走吧。”
大夫聽見這話,如負釋重的點頭,這才離開。
見到大夫走後,立春整個人如洩氣般的聳拉著腦袋,坐在床榻邊,心情無比沉悶,語氣輕飄飄的道:“他是不是真的醒不過來了?”
花子梨走向床邊,握住於鳳城的手探著脈。
立春則認真的看著花子梨,等待著花子梨的診斷。
好一會兒,花子梨才起身,他搖了搖頭,聲音帶著無奈:“他這樣子和活死人差不多,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也說不定隨時都會醒來。”
“真的沒救嗎?”立春的身軀一顫,那一顆懸吊著的心再度降下去,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因為無法承擔。
花子梨不忍傷害眼前這個痴心的姑娘,可是事實如此,他只有狠著心實話實說:“對,暫時沒有辦法。”
立春聽後,淚水就如掉了線的珍珠一般嘩啦嘩啦的往下掉,整個人呆呆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花子梨看到立春的眼淚,他很不忍,但是於鳳城的病情真的很嚴重。
忽的,立春起身,猛的跪在花子梨的面前,哭泣著道:“花公子,求求你,你想辦法救救他,好不好?”即便花子梨這麼說,可她還是不相信,她相信只要他沒死,就一定會醒過來。
而且花子梨怎麼說也是一個神醫,她相信只要他願意,一定會想到辦法救於鳳城,所以她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放棄。
花子梨受寵若驚,眉心微微一蹙的看著立春,神情非常的為難,語氣也帶著無助:“立春,你快起來,我有辦法我自然會救,只是目前我也沒有辦法啊!”他是真沒法,若是有辦法,他的確會救於鳳城。
不為什麼,就為大家認識這麼久,多少都有些情誼,而且還是一條人命,他也自然會想辦法救於鳳城,可是他實在沒辦法。
主要是花子梨受的傷太重,並且還中了不知名的毒,他無法解開,能力始終有限,不然也不用如此無奈。
立春卻聽不進去花子梨的話,她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聲音一句比一句還要悲壯:“花公子,只要他還活著,我就相信他一定能夠醒來,我便不能放棄,而我相信你能行,只要你願意,你一定能行,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花子梨現在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必須要抓住。
如果連花子梨都治不好,她不知道還有誰會治好,她只知道花子梨一定可以。
花子梨的神色複雜,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的目光一亮,帶著些許的疑惑道:“如果找到她,興許於鳳城會有救。”
立春聽到這話,眸子裡透著一絲機敏的光芒,詫異的同時也來了精神,語氣緊張的問:“誰?”
於鳳城目光冷然,半垂的眼眸遮住了瞳仁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此人是惡衣。”
立春愕然,微愕之後好奇的問:“惡衣?”
“對。”於鳳城承認,惡衣在醫術上的研究比他要高,治療病人的手段也有一套,若是惡衣在,興許於鳳城的病會治好。
可是如今的惡衣不在,至從他把惡衣的身份給揭開,惡衣就消失,現在要想找到她就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