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盈,我們已經趕了一下午的路,大家先歇息一下吧!”花子梨來到馬車旁,對著還在馬車裡的魏雪盈道。
立春掀開馬車的轎簾,然後側身讓出魏雪盈的身影。
魏雪盈探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抬起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不禁犯昏,好似這黑夜能吸了人的魂魄。
她點頭道:“好吧!就在這裡休息。”大家都趕了一下午的路,全都累了,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
方大彪先下馬車,立春便攙扶著魏雪盈下馬。
下了馬車的魏雪盈有些頭昏,立春忙用力攙扶,緊張的問:“小姐,你還好嗎?會不會不舒服?”
魏雪盈搖搖頭, 模糊一笑:“我還好,你別擔心。”她的身體狀況自我感覺良好。
“雪盈,你坐下,我給你把脈。”花子梨疑慮的走近魏雪盈,他此刻擔心她的身體,也擔心她的孩子。
畢竟她今天用白布綁過小腹,怕之前的束縛影響到孩子的安全。
魏雪盈點頭,看到旁邊的石頭,便走過去坐下。
“我沒事,我一出來就把束縛的白布給取了,孩子不會有事。”魏雪盈麵皮透粉, 懶洋洋的笑著。
她一逃出來就立即撕掉了人皮面具,脫掉了小腹上的白布,而現在身體也沒有奇怪之處,她相信他的孩子不會如此脆弱。
花子梨走過去,他兩眼微翻,眼神帶著幾分憐惜的道:“想是這麼想,可這對孩子的確不好,我跟你把脈一下比較放心。”他蹲下,已經拿起魏雪盈的手腕,然後開始診脈。
魏雪盈笑笑,很配合,這花子梨看看也可放心一些。
花子梨的神色很認真,眾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的身上,誰也沒有出聲打擾。
花子梨診脈完之後,他沒有說話,而是起身,身上沉默而冷靜,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魏雪盈。
魏雪盈很不安,纖細的嬌軀也跟著微微一僵,她擔憂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花子梨的表情看著很不對勁,她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處。
花子梨神色沉重的看著魏雪盈,很悲哀的嘆息一聲,狀似哭聲道:“沒出事,好的很,只是....”
“只是什麼...?”魏雪盈緊張的問,連呼吸都不敢大氣呼一下。
花子梨沉默,垂著頭,想說卻又不敢說一樣。
其餘的人見花子梨的表情,紛紛都沉重的盯著花子梨,緊張呼吸著。
“小花,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就直說,你別這樣,你這樣嚇得我心裡很不舒服,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我的心裡很亂。”魏雪盈提高音貝,她的態度很不好,面色也冷峻起來。
花子梨抬起頭,他的目光裡漸漸凝起了光亮,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甚,語氣輕鬆的道:“逗你玩的,這都看不出來?”他剛才是故意的。
魏雪盈聽到這話,有一瞬沒有反應過來。
當她聽懂這話的意思時,她心裡的烏雲咻地一下散開,笑容有些惱火的道:“好呀!花子梨,你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
“花子梨,你嚇死我了,沒你這麼捉弄人的。”方大彪也不滿的抱怨著,對花子梨全是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