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說一句,段哥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就跟你出去,怎麼樣?這筆買賣划算吧!”
“划算個屁!愛出去不出去?有本事你就一直在這住著。”溫琳靖呸了一聲,扭頭就走。
早知道就不來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自己大清早的趕過來,就是怕他出什麼意外,這不他倒好,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反過來居然調戲自己。
想想溫琳靖就一肚子氣。
看著溫琳靖漸行建遠的背影,段梟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丫頭遲早會回來的。
“兄……兄弟……你怎麼不出去啊?”老二小聲翼翼的試探道。
生怕惹得段梟不高興,從床上爬起來,把他KO一頓。
“怎麼?不歡迎我住在這裡?”段梟不陰不陽的瞪了一眼老二。
下的這漢子緊張的縮了一下脖子,解釋道:“哪能啊!能和大兄弟你同住一個牢房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求之不得呢……”
心裡卻把段梟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奶奶個球的,王八蛋,趕緊滾蛋吧!
滾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老子的面前。
“求之不得,那好呀,你們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走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多住兩天好了。”段梟哪裡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但既然他們這麼說了,段梟自然不能讓他們失望。
老二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兩個耳光,他媽的,都說了些什麼廢話。
這傢伙該不會因為自己一句客套話,打算在這裡常住下去了吧?
再過段時間就要執行死刑了,別在臨死之前還給他整出憂鬱症了。
段梟這傢伙要是再留在牢房,非得給他們整的神經衰弱不可。
溫琳靖你不然坐在辦公室裡還在為段梟那傢伙生著悶氣。
雙手托腮骨這個腮幫子,桌子上的檔案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這是誰啊,又招我們的溫大警官生氣了?”
坐在身邊的同事,一眼便看出了溫琳靖狀態的不對。
溫琳靖雖然說剛來寧海警局不久,確實榮獲了警局拼命三孃的稱呼。
工作起來不要命的那種。
今天居然坐在這裡發呆,一定是有事兒。
“關你屁事!”溫琳靖翻了個白眼,側過身去,不想理會這個同事。
“溫琳靖,昨天晚上我交給你的案子怎麼樣了?”路過溫琳靖身邊的刁志忠,刁隊長隨口問道。
為什麼說是隨口一問,因為刁志忠幾乎已經確定溫琳靖昨天晚上的那一趟是無功而返。
去找青龍會館的茬,能有結果才怪。
“隊長,你可來了,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呢。”溫琳靖“嚯”的一下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年輕人嘛,遇到挫折很正常。”刁志忠拍了拍溫琳靖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看溫琳靖這一臉便秘的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昨天晚上的那一趟絕對是無功而返。
“不是這樣的,隊長,我昨天晚上把鬧事的兩方帶頭人都抓了起來,現在就關在牢房裡。”溫琳靖實話實說。
“啥?”刁志忠不淡定了,什麼叫把鬧事的兩方領頭人都抓了起來?
強拆貧民區的是青龍會館的人,溫琳靖該不會是把青龍會館的人抓進來了吧?
刁志忠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希望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然他這個隊長估計就要栽在溫琳靖這女人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