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師從會客廳走出,他淡淡得看著顧晨,手上摸著腰上的御獸袋。
御獸門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個御獸袋,它的作用就像是一個儲物空間,不過不同於儲物袋的是,它能夠將活物儲存其中,在戰鬥的時候將其放出。
顧晨停下手中的動作,沒有下殺手,反正現在孫離都沒有一戰之力,隨時能夠取他性命。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叫我住手嗎?”顧晨死死得盯著溫大師,他知道他同樣中了回馬草的毒,現在暫時還沒有戰鬥力。
“你覺得,我的戰鬥力只是來源於己身的話,那你就錯了,我御獸門的人,從來不需要修煉自己。”話音剛落,溫大師拍拍御獸袋,只見他的身旁突然出現了個龐然大物,仰天咆哮。
顧晨臉色有點難看得看著出現的野獸身影,那魁梧的身材,大概有三米多高,粗壯的手臂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該死的,竟然是暴猿。”顧晨握緊手中的青鋼劍,他明白,對付這樣的野獸,依靠肉身恐怕不能在其身上討到好處。
“若是你現在肯投降,歸入我御獸門之下,我還能饒你一命。”溫大師微笑著看著顧晨,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知道,依照顧晨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打得贏他的暴猿,這頭野獸是他千辛萬苦所馴服的,當初花了十分多的精力與金錢去與之交好,可以說這頭暴猿是他的寶貝。
“溫大師,不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能讓這小子活著。”孫離一臉驚訝得看著溫大師,他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溫大師冷冷得看了一眼孫離,並沒有理睬他,對他來說,孫離雖然與他是朋友,但是顧晨這個好苗子,他可是十分垂涎的,畢竟憑藉顧晨的天賦,在御獸之路上肯定能走出很遠。
御獸並不是說沒有實力的人都能夠去做到馴服各種野獸、魔獸,而是說境界低微的人所耗的時間會更長久,在武道世界中,時間就等同於金錢,等同於實力。
“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叫我降服於你御獸門?”顧晨對於他所說的話嗤之以鼻,御獸對他來說,始終是歪門邪道,武者只有依靠自己,才能成就大道,登上巔峰。
溫大師聽到這樣的話眼珠子一瞪,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把他打殘,看他會不會乖乖聽話。
“我的寶貝,上去給他一個教訓。”溫大師轉頭看向暴猿,下達了他的指令。
暴猿粗大的雙臂不斷地錘著自己的胸膛,發出猶如塵鼓之鳴,它長大著血盆大口,露出了還有著絲絲肉碎的獠牙,十分可怕。
顧晨看著這頭暴猿所散發出的威勢,猜測它應該是7級野獸,那這場戰鬥便不是同平常武者一樣,畢竟野獸的力量要高出武者,況且是暴猿這種肉身型的野獸,更是難以對付。
但是顧晨並不怕它,只要是不與它近身搏鬥,憑藉著他的劍術,那麼應該不會是太難對付。
暴猿縱身一跳,巨大的身影如同巨鍾般對著顧晨垂直壓下。顧晨仰頭看著急速降落的暴猿,心中一驚,一個驢打滾逃離了剛才所站的位置。
“砰!”巨大的聲響從暴猿腳下傳出,地板都被他砸出一個巨大的坑,若是被擊中,那可真的是要成為肉醬了。
顧晨有點低估了這頭暴猿的實力,在剛才的陣勢可以看出,這畜生應該有著1700斤左右的巨力,十分可怕。
顧晨不打算就這樣陷入被動,他腳下生風,迅速地跑到暴猿的左側,然後手持青鋼劍,瞬間揮出。
“星雨連綿!”顧晨使出了《星雨劍法》第一式,對付野獸,他知道不可硬碰,只能智取,而他細心觀察過這頭暴猿,它的軟肋便是它柔軟的側腹,其他地方都是堅硬的肌肉,恐怕用劍都難以對其造成明顯的傷害。
顧晨一劍一劍刺出,星光點點,連綿不絕,如幻如實,十分玄妙,就像一幅畫般,讓人沉醉其中,這就是星宇劍法的奧妙與魅力。
暴猿被顧晨一劍劍得刺在身上,發出驚天怒吼,它不斷揮舞著自己的雙臂,想要將這個渺小的人類被拍飛,可是顧晨的身影就像夢幻舞步一般,讓它根本摸不著,並且一劍更甚一劍的顧晨將其的側腹給捅出了幾個大洞,血流如柱,甚至還能看清楚裡面的內臟。
顧晨將最後並且是最強的一劍刺出,如同星光一樣快,狠狠得插在了它的腎臟上面。然後瞬間退走,不留破綻。
暴猿再次仰天咆哮,它現在變得十分憤怒,雙眼猩紅,只見它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腹部,一隻手向著顧晨拍來。
毫無疑問,現在暴猿已經陷入了狂怒之中,六親不認,若是現在溫大師站在它的面前,它也會毫不留情將其拍成肉泥。
“快跑!暴猿瘋了。”孫家子弟見狀,瘋狂退走,生怕戰鬥波及到他們。
顧晨左跑右跳不停的跳來跳去,對於現在處於癲狂的暴猿,他絲毫不懼,還時不時得給它另外一邊的側腹來上一劍,讓它更加憤怒。
現在顧晨只需要跟它耗,它現在鮮血噴湧,對於暴猿這種巨大體型的野獸,雖然身上血量很足,但是不出十分鐘,它便會直接死去。
相比激進的暴猿,顧晨就顯得遊刃有餘,他一臉輕鬆得避開暴猿的攻擊,一邊輕蔑得看著溫大師,顯得十分嘚瑟。
溫大師臉色十分難看的看著場上的兩者,他看望顧晨的眼神,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