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的狗膽敢插手我刁成的事情?”刁成瞪大著雙眼,怒斥道。
顧晨一步步得走向擂臺,周圍的武者都不敢與其有絲毫接觸,均後退兩步,同顧晨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並不是說顧晨有多恐怖能讓他們感到害怕,根本緣由是都不敢承受刁成的怒火,刁成的實力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並且他狂躁的性格,閒人都不敢觸及。
顧晨走上擂臺,與他對視,有著一米八五身高的顧晨比刁成還高上一絲,並且容貌上顧晨可以說碾壓刁成。
刁成長著一個鞋拔子臉,五官基本都顯得正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拼湊在一起就變得十分奇怪。
“作為一名合格的劍修,應當鋤強扶弱,幫扶弱小,而非仗勢欺人。你等行徑,與之匪徒有何區別?”顧晨淡淡得開口道。
“喔?什麼?哈哈哈!這個世界強者為尊,何有幫扶一說?他實力低,就應該夾著尾巴做人。”刁成哈哈一笑,說道。
顧晨眼睛一咪,反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是我實力比你強,就可以打死你了?”
“你們聽聽?他說要打死我?哈哈哈。”刁成捧腹大笑,這是他活了二十幾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不僅僅是刁成,還有下面的人也同他一樣,鬨笑不止,認為顧晨非常自不量力,憑藉他一個毛頭小子,是誰給的勇氣膽敢說出這樣的話?
“就你還妄想打死刁成?回家喝奶去吧。”
“不自量力的小子,滾下來!”
“滾下來!”“滾下來!”……
所有人都在對著顧晨冷嘲熱諷,胡候均也是如此,他同樣加入了這個隊伍,即便他見到顧晨的財力不小,想要與其交好。
人性的低劣在此體現的淋漓盡致,即便是剛與顧晨有說有笑的胡候均卻無情反倒。
顧晨靜靜得聽著他們的嘲諷,手中的拳頭緊握,他很想狠狠得給每一個人一個耳光,但是明顯不可能,這樣做只會顯得自己更為不堪。
所以他能夠打所有人臉的方式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擊敗刁成。
“李兄,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夜見拿著身旁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問道。
“看來刁成要發怒了。”李莫揚贊同地點了點頭,他此刻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顧晨的慘狀。
許雲眼見顧晨竟然為了他出頭,心中無比感動,但他還是勸道:“算了吧,此事就當不自量力,你的恩情,我許雲在此謝過。”
顧晨冷冷得看了他一眼,武者當不懼一切,而許雲此等做法與武道之心背道相馳,自己救他並非是有所圖謀,只不過是不想違背心中道義而已。
許雲不敢跟顧晨對視,他此刻道心已經受損,顧晨能夠想象得到,許雲在今後的武道之行當中都不會有所作為。
“你下去吧,現在是我跟他的事情。”顧晨開口道。
聽到這話之後,許雲連擂臺上的斷臂都沒有撿起,灰溜溜得走下擂臺。
“看來你是鐵了心了要與我作對,既然你找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沉寂下去的枯木劍意再次升騰,而這次的威勢比之剛剛更強。
他要用這樣的方法告訴現場的所有人,得罪他刁成沒有好下場!
顧晨不置可否得一笑,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無痕劍,隨意舞了個劍花,說道:“那你可以試試。”
憑空出現的無痕劍讓刁成的視線不由自主得看向他手上的儲物戒指,眼中盡是貪婪。
“原來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小子,你手上的儲物戒指我就替你收下了。”刁成心中暗道,他舔了舔嘴唇,雙眼忽然變得銳利,猶如一條毒蛇。
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