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唉”蔣文字還欲說些什麼,但是看著顧晨堅定的雙眼,剛到喉嚨的話又硬生生得嚥了回去,他知道拗不過顧晨,從試劍石這件事情他就能夠看得出來。
“算了算了,我帶你去吧。”蔣文有些後悔得搖了搖頭,早知道就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因為賭鬥根本性質上來說就是一場賭博。
隨後蔣文就帶著顧晨兜兜轉轉,來到了劍玄宗最為多人的比武場。
顧晨來到此地之後稍稍驚了一下,這比武場可真的是熱鬧無比,吆喝聲、打氣聲、咒罵聲,接連不斷,許多人都是粗著脖子,紅著臉龐,激動地不斷吼叫。
比武場面積非常大,上面的比武臺有數十個之多,幾乎每個比武臺上面都有著武者正在進行著比鬥。
“老哥,這裡每天都是這麼多人嗎?”顧晨問道。
“那可不是嗎,許多人修煉有成之後都會來這裡檢驗自己的實力,就跟試劍石上是一樣的道理,只不過這裡更為直觀,是綜合實力展現的一個機會。”蔣文點頭說道,他來到這裡之後也不自覺燃氣了熱血,戰鬥才是武者的歸宿!
顧晨能夠看到一些比武臺下面會放有桌子,而有桌子的比武臺下是最多人的,他們的情緒也是最為激動,吆喝聲也是最大。
顧晨指著那些個圍著最多人的比武臺,出聲問道:“那裡就是進行賭鬥的地方麼?”
“沒錯,賭鬥在劍玄宗雖然不是明令禁止的行為,但是很多長老跟執事都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如果正巧遇上的話,那可就遭殃了。”
兩人來到其中一個比武臺,上面已經有兩個人正在進行著比武,兩邊都是持劍的武者,你來我往十分得熱烈。
“田冰,給我往死裡揍他,我可是壓了你兩個凝元丹,這可是我這個月剩下的口糧了。”
“成虎我看好你!我把全部家當都壓你身上了。”
上面的兩人聽到眾人的話語之後,兩人都是打紅了眼,即便他們身上都掛了彩,但是都氣勢洶洶,誰也不讓誰。
比鬥很快接近尾聲,最終田冰找到了成虎的一個破綻,將其擊敗。
劍客之間的比武就是這樣,在修為力量相等的情況之下,就是透過劍術的造詣進行權衡,如果哪方不小心失誤了或是漏了個破綻,那麼就很容易落敗。
“這成虎也太弱了吧,虧我還把身上的寶都壓在他的身上,唉,這個月的凝元丹又沒了,真是晦氣。”
“你這還算好的,我本來以為成虎贏定了,我把我祖傳的玉佩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這小子以後可別給我逮到了,不然我非得給他個教訓。”
輸了的人對成虎狠罵不止,而在這場賭鬥中勝利的人當然就是歡呼不斷,這場勝利代表著他們的財產又參了一筆。
成虎輸掉之後灰溜溜得離開了比武場,這地方他是不敢待下去了,指不定待會輸的一方就群起而攻之。
這就是賭鬥,贏的一方意氣風發,輸的一方人人喊打,這也是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去參加所謂的賭鬥,這對名聲來說都有一定的影響。
田冰從懷裡拿出一顆療傷藥,盤膝服用之後,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完全,只見他拿起劍,再次站起身,對著下面的人挑釁道:
“可還有人敢與我一戰?”
顧晨看到這裡有點疑惑,為什麼他都已經贏了一場卻還要繼續打下去,難道他不怕自己下一場就輸嗎?
“老哥,參加賭鬥的人能夠把注下在自己身上嗎?”顧晨問道。
“這當然是不可以的,如果是進行比武的人進行下注的話,就很容易出現操盤的現象,比如說我上去比武,然後我花重金買自己輸,最後故意輸掉,那麼我不就贏錢了嗎?”蔣文拼命搖頭,解釋道。
顧晨恍然大悟,蔣文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比武的人也能夠下注的話那麼賭鬥將毫無意義,就失去了所謂賭博的意義。
“我來!”
田冰的挑釁得到了回應,只見場下其中的一個武者直接一躍起身,站到了比武臺上,與田冰相視而立,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戰意。
“這不是快劍徐尊嗎?他怎麼也來賭鬥了?”
“這誰知道了,關你什麼事,你下好你的注就行了。”
“這肯定是下徐尊呀,兩個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眾人紛紛選好自己的下注物件,只見莊家看到桌上不斷堆砌的凝元丹跟各種寶物金錢,臉上都笑開了花。
顧晨在臺下觀察了一會兒之後,選定了目標,他走到桌前,看到了雙方的賠率。
田冰勝賠率是13,而徐尊的賠率是1:1。
顧晨拿出了裝有三顆凝元丹的瓷瓶,放到了“徐尊勝”的字眼上面,而後拿了個代表自己已經下注了的標識。
蔣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身邊的顧晨就不見了蹤影,他掃視了一眼後發現顧晨竟然在掏東西下注?看到這個場景他連忙衝上去想要制止衝動的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