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阿拉德大陸西北方的虛祖國,其國土面積並不遼闊,服飾和建築風格也與其他國家毫不相同。這個國家的居民給人的印象十分精明,雖說大多數人都很瘦弱,但其中卻有著不少的念氣高手。
性格平和的虛祖人並不在意國土的狹小,因而不會去刻意發動戰爭,搶佔其他國家的領地。但是若遭受外敵入侵時,那些平時隱居的氣功師們便會紛紛從峽谷、山澗、洞穴中走出,合力將敵人擊退。
虛祖國內有著許許多多的寺廟,一些寺廟中人因為共同的理念走到了一起,創辦了‘虛祖抗魔團’。抗魔團屬於民間組織,其口號為‘惡即斬’。也有傳言說‘地獄僧——摩恩’也是抗魔團的一員。
相對抗魔團這個民間組織,虛祖國還有一個官方的組織,名為——虛祖修行團。修行團直屬於虛祖皇室,主要針對窺視虛祖豐富資源或是企圖發動戰爭的敵對國家,以刺探情報和暗殺等極端手段報效國家。其組織的成員一般不會佩戴武器,主要使用‘念氣系’的武技。
行過紅色叢林,穿過七金山,便到了虛祖國的首都——素喃。素喃有阿拉德大陸上最具盛名的鐵匠工坊——素喃工坊;其近郊之處還分佈著許多年輕的氣功師經營的道場。破舊的市場裡也能淘到便宜而優質的太刀,這也是他國的武器商人賺取錢財的好方法。
在這片土地上,或許路邊一個毫不起眼的大叔也可能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以上的這些種種獨特之處,也使得素喃成為了人們口中的‘武人之都’。
天凌駕著馬車,載著米糕、白蕊二人回到了素喃。一進素喃,抬眼望去,但見——青石琉瓦,飛閣騎簷。城中青松伏路,亭臺林林。陣陣蟬聲繞樑而來,為這座城市更添一抹靜謐。
馬車沿路慢行,路邊的行人來往不停,又聽得聲聲忽近忽遠的打鐵聲響,叮叮噹噹,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安靜。
天凌不識路,駕著馬車停了下來。米糕有些疑惑,冒出頭來,問道:“公子,怎麼停了?”
天凌剛想找個理由,忽聽馬車後一個醉漢的聲音響起:“幹啥呢?幹啥呢?怎得賴在路中央不走,投胎都不慌啊?”
這青石鋪的路本就寬,馬車只不過佔了一丁點兒的地方而已。但那醉漢也是倔,偏要讓馬車讓路才肯罷休。天凌下了馬車,轉到車尾,向那醉漢說道:“你方便的話,可以從旁邊過。”
“嗝……你誰啊,我就不從旁邊過,你要怎得?”只見這醉漢灰褐長衫,棕黑的長髮,面容憔悴;他拿著酒葫蘆,晃晃悠悠的說。
天凌一愣,不想這醉漢居然如此無禮。那醉漢卻嘻嘻笑著,忽的看到天凌右手上的鐲子,笑問道:“你這鐲子還蠻好看的呢!哪裡來的?”
天凌皺眉,卻見米糕翻下馬車,指著那醉漢的鼻子罵道:“你誰啊你,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
“我知道個屁!”那醉漢打著酒嗝,踹了踹馬車的車輪,叫道:“快走啊,怎麼還不走,我還要趕著回家呢!”
街上的行人紛紛停了下來,觀看著這場鬧劇。人群中有幾個武人,指著那醉漢笑道:“誒,你看那不是我們虛祖的劍聖嗎?”
另一人也是哂笑道:“是啊,嘻嘻嘻……曾經風光無比的劍聖,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
“嘿……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聽說是因為一個女子,這劍聖才會變成這樣的。”
“女子?難不成是他那個漂亮的女徒弟?”
“不是不是,聽說是個夢中的女子。等這位劍聖醒來之後啊,遣散了門生,關了道場,整日喝酒,就想再和那夢中的女子見上一面。”
“這……”
“想他那女徒弟也是可憐,還要照顧這個醉酒的師父。”
米糕插著腰,一臉驕橫,指著那醉漢就是一頓臭罵。那醉漢愣了半晌,微張著嘴不知如何回擊。白蕊這時才跳下馬車,指著那醉漢說道:“我們是使節……”她忽的一愣,又驚愕的叫道:“你,你是劍聖——西嵐?”
這名叫西嵐的醉漢頓時羞紅了臉,但他也是臉皮厚,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又踹了踹馬車的輪子,叫道:“快走啊……快走啊……”
人群中冒出個青衫白裙的女子,這女子玉簪挽發,腰別一把金鞘太刀;她忽的跑了過來,拉開西嵐,皺眉道:“師父,你又喝酒了。”
“沒喝,沒喝,只是抿了兩口而已。”西嵐沒好氣的說道。
女子聞著西嵐滿身的酒氣,無奈道:“快回去休息吧,師父,別……”
“說了沒喝就是沒喝,抿兩口的事兒,能叫喝酒嗎?”西嵐搖晃著,想要離開此地。
女子對天凌幾人欠了欠身,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代師父向各位道歉。”她說著,忽的看到了馬車上的標誌,又看到了一旁的白蕊,指著天凌奇道:“使節團!誒……你是誰?”
白蕊卻是認出了這女子,行禮道:“諾羽大人,這是輔政大人的弟弟天凌啊!”
“我記得你是抗魔團的人吧?”這名叫諾羽的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