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驚撥出聲,“這,這不是老趙家那個被吞入裂齒蟒腹中的女孩嗎?叫……叫什麼來著?”一下子記不清楚名字,努力的搜尋著腦海裡的記憶。
一邊有人提醒,“叫莫昕!”
“對對,就叫莫昕,怎麼在懸賞單上變成了無心女了呢?”該人疑惑起來。
“得了吧,我們都是眼睜睜看著那個女孩被吞進裂齒蟒肚子裡的,這報紙的日期是昨天,離那女孩被吞入裂齒蟒肚子裡的時間來算,都好幾天了,估計早就被消化掉了,怎麼還能登上懸賞單變成懸賞犯呢!我看就是模樣相似而已。”又有人開口推翻了剛才的一番話。
大家仔細想一想,好像並沒有什麼道理,那女孩手無縛雞之力,才會被吞入蛇腹變成食物,要是修煉者,早就出手自救了,何必被吞進去呢。想到這,大家鬆了一口氣,而且懸賞單上也沒有明確寫明叫莫昕的女孩,僅僅只是一個‘無心女’而已。
但是他們嘴裡的‘無心女’正悲催的逃命中。
莫昕忍不住大翻白眼,當時耍了點小手段在那個趕盡殺絕的男人手下活了下來,彎彎繞繞憑藉著自己超強的直覺走出了森林,由於無處可去,就想著回去神木山谷,途中問了好多人,都不知道神木山谷是什麼地方,超級無奈。沒有辦法,只好隨著大路跟著行人走,可是也沒有想到會在大路上,大白天的,遇見無賴。
大路上,有三三兩兩的人正在走著,但大多都是結伴而行,像莫昕一個人獨自走著的,極其少有,尤其還是一個女子,模樣還長得還不錯,這可引來了不少人注目,但僅僅只是暗自打量,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如今的晨幕世界正是混亂的時刻,許許多多有野心的人隱藏在暗處,籌謀著等待著機會,看似平凡無奇的人,也許是修煉極高的職業師,尤其是現在的修煉者與普通人無異,身上只需要帶有‘隱晶器’,便可以將體內的晶體隱藏起來,不讓人窺探到自己的血脈晶力等,幾乎人手一個。
但,總有那些不長眼不怕死的傢伙。
“小妹妹,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這是去朱雀城嗎,如果是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同行,路上也好有個關照嘛。”
莫昕微微蹙起眉頭,見著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將自己夾在中間,另一人還將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講話滿口酒氣。再用魂力打量二人,均看不出晶體等級和血脈,估計是用了隱晶器。
不過莫昕倒是不慫,經過這陣子在林中的特訓,那鬼地方真的是太多野獸猛獸了,在一次次的對戰中,倒是學到了點經驗,用這塔羅牌也更得心應手了。除了那個人她投機取巧使了一點小手段,她還沒有面對面的與人硬剛呢。
想到這裡,莫昕覺得還有點小刺激。
抱著這樣的想法,莫昕清了清嗓子,冷冷道:“把手拿開。”
沒有想到這小妹妹如此高冷冷漠,男人有些驚奇,“喲嚯,小妹妹,講話可不要那麼囂張啊。”
莫昕瞥了他一眼,“然後呢?”
男人看了一眼匆匆走過不想惹事的路人,扯出一個奸詐的笑來,“太囂張,很容易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哦。”莫昕冷冷應道,“我一個人好好在路上走著,你們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包圍住我騷擾我,那這又是什麼意思?”
不等接話,莫昕已在心中驅動起女祭司,一邊冷言道:“你這手,要是再不拿開,小心沒了。”
“哈哈哈哈哈……”男人放聲大笑,“現在的小娃娃都這麼囂張了?我……”
突然男人瞳孔放大,笑聲變成驚恐的喊叫聲,滿面痛苦,“啊啊啊——我的手!”只見男人的手被數十根細細的冰刺穿掌而過,流出了鮮紅的血。
另外一個隨行的男人滿目不可思議,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指指著她說道:“你、你居然傷了我們少主!”
莫昕皺起眉頭,一臉疑惑莫名其妙:啥少主???
只見那隨行的男子立即衝到所謂的少主面前,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立即變出一個小藥瓶,往他那被刺穿的手掌上撒上藥粉,一邊急切道:“少主我們趕緊回去酒樓,這一次會主出來剛好帶了會里的藥師,五元素的傷非同小可,得專業的人才能處理好。”
莫昕探頭看了一眼,見到他把藥粉灑在了冰刺上,一臉無語,這樣哪能癒合呢!微微一驅動,那本刺在手掌心無動作的冰刺飛天而上,消失不見。而那滿是血窟窿的手跟水龍頭似的,流出大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