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審判大殿看起來規模不算特別龐大,也就四五層樓的高度,可它身上傳來的氣質卻是極為強大,我才剛踏入這審判大殿一步巨大的壓力就想我襲來,不過還好我自身修為強大這壓力對我幾乎沒什麼作用,倒是伍元昌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塞給我一張空白的令牌,這才讓那些壓力漸漸退去
“這就是審判大殿的威壓,為了防止外人進入的一道陣法,要不是最近地府經歷了太多劫難,他造成的壓力可比現在要大多了”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了看伍元昌地給我的令牌,看起來就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空白令牌了。不出所料的話這應該就是什麼審判大殿的標誌,只要有這東西在旁邊就不會受到審判大殿的威壓
我把令牌裝進戒指,然後繼續跟隨伍元昌的腳步,一路上我觀察到這審判大殿是一個人也沒有,好歹也是陰差的總部至少也得有個把陰差在吧,難不成真像穆青春說的那樣,陰差已經死得差不多了?要是這樣剛剛伍元昌小心翼翼的行為就說得通了,繼續深入殿內我的想法也愈加得到證實,周邊破碎一地的鎖鏈以及各種內臟看得我是觸目驚心,一路上全都是如此,再看伍元昌則是一臉平淡好像已經習慣了
最後伍元昌將我帶到一扇雙開門面前這應該就是審判大殿的中央,一個類似於是會議室的地方,伍元昌趕在我前面對我擺了擺手道了一聲
“請!”
我對他點了點頭,雙手搭在門把手上深呼一口氣,然後慢慢推開了這扇沉甸甸的大門
一推開門一陣陰風就撲面而來,往屋裡一看,屋子裡擺了一張長桌,正對著大門而坐的就是那個頭戴高帽的女人,只不過這次她卸下了厚厚的包袱我也終於看清了她的樣貌。她從一身厚重的戰袍換成了一身白色的簡約的古風長袍,看起來仙氣十足,以及她眉心之間好像被墨筆點上了一棵痣
懂得長桌禮儀的都知道,正對大門而坐的都是最高階別的身份,所以這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目前整座地府的主人
“你終於來了,等你很久了”
說話之人是蛇君,他坐在那白衣女子的右手邊。我對蛇君輕輕點了點頭,轉頭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一旁,看到這副面孔我是瞪大了眼睛,,因為我本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在見到這張臉了,我幾乎快紅了眼眶吞吞吐吐的說道:
“張…張哥?”
我不停眨巴這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張哥笑著站了起來走到我身旁說道:
“怎麼?看到你師傅不高興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只覺得非常難以置信,愣在原地忘記了回應。這時還是站在那白衣女子旁的張小辮開了口說道:
“則老爺子剛到底府我就看種他深手不煩,一手形意拳打得除神如話,所以我就拔他拉進了臥們陰差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