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爵、風楠都是有事在身之人,他們是要走了,但在走之前,陸子爵有些事情要問清楚,他才放心離開的,特別是姑娘們參加聯誼會的事情,所以,“塵兒,你們去參加聯誼會定了哪天走了嗎?到京城你們住哪?到時我們來接你們?還有.....”陸子爵還沒有問完,依塵趕緊打斷了他的話,依塵聽到陸子爵的這些問題,心想,在讓他這樣問下去,那就沒完了,所以,打斷了陸子爵的話,“那個,你問的這些問題都不存在,我們已經安排好啦,不用你們操心的,你們也有工作要做的,不要為了我們耽誤了工作,啊”,陸子爵哪裡有不操心的,他現在到什麼地方都不放心,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要把塵丫頭系在褲腰帶上才放心的。
“不行,塵兒,你們必須要告訴我們在京城住什麼地方,否則叫我如何放心?哦,對了,是不是還住在上次我們送你們回去的小別墅那裡?”依塵看陸子爵不問出答案來是不肯走的,乾脆告訴他算了,省得他嘮叨,“對,就住在上次的小別墅裡”,那知陸子爵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繼而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你們那個小別墅是老住宅區,不安全,要不,塵兒,你們去住我家吧,我們家裡安全,沒人敢對你們怎麼樣的”。
依塵實在沒有想到,陸子爵會想出這麼一個奇妙的想法來,住在他家裡?開什麼玩笑啊,她們姐仨以何名譽住去陸家呢?再說啦,陸家可不是太平之地,先不說不方便,人生自由都沒有啦,住去陸家那是肯定不行的,“那個,你真的不用管我們的,我們家裡人已經完全辦妥啦,你們趕緊忙你們的事,啊,柯兒,我們休息去啦”,依塵想啊,你們不走是吧,那我們姐倆就先撤了,依塵說完,也不等陸子爵、風楠是何反應,拉著小柯就回她自己的房間去了。
“文昌館”小院內,只剩下陸子爵、風楠兄弟倆,風楠看著陸子爵,輕聲笑了,“陸兄,走吧,明擺著,倆丫頭是不想跟我們一快,到了京城在說吧,我敢肯定,她們家京城裡一定有人,否則,是不會放任仨姑娘就這樣子去參加聯誼會的,嗯”,陸子爵看著塵兒的房間,輕嘆了聲氣,跟著風楠走出了“文昌館”。
依塵拉著小柯進到了自己的房屋,在房屋的窗旁看著倆男人離去,才鬆了一口氣,小柯哈哈大笑,“塵兒,我發現陸子爵完全把你當成閨女一樣啊,不過呢,男人就是要把老婆當成閨女寵著才好呢,對不?”小柯看塵丫兒無精打采的,又問塵丫兒哪兒不舒服?“柯兒,你說,風楠現在與陸子爵何時變成哥們兒啦?你看看倆人,完全是‘哼哈’二將,唉,風楠到是一個正人君子,陸子爵可不老實,以後如何是好呢?”依塵說完這些後,臉上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小柯聽到塵丫兒說風楠是正人君子,眼皮一翻,“塵兒,風楠我相信是正人君子,那是因為我相信小塵兒的那雙慧眼,但他老子可不是正人君子,塵兒,你看看,他老子那副妖孽的長相,完全是來人間禍害人的,還只禍害女人,也不知哪個女人會死在風老頭兒的手上?對吧,塵兒?”小柯剛發表完這一通議論,就發現依塵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可把小柯嚇呆了,趕緊用手摸依塵的眉頭,依塵把她的手拿了下來,“你緊張什麼?沒事的”,小柯用手摸了依塵的臉,“塵兒,你的臉色怎麼煞白煞白的,你不會生病了吧?我就發覺,這幾天你哪裡不對的?要是不舒服,趕緊上醫院做檢查,不能耽誤的”。
依塵馬上覺察到是小柯剛才的那句話,她反應過大了,她承認小柯說得沒錯,風樹就是來世間禍害人的,而且禍害的人就是媽媽沈清蓮,但媽媽已經去世了,她跟風樹有何關係?依塵現在明白了,她從媽媽的相片上看到,她的長相跟媽媽只有四分像,現在看到風樹,只有她知道,她的長相跟風樹真是很像的,特別是眼睛,只是眼睛裡所含的內容不一樣罷了,依塵想到這裡,趕緊打住,停止去想風樹,並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長相像又如何?風樹是風樹,沈依塵是沈依塵,二者沒關係的,也不能有關係,以後再見,就是路人而已。
依塵想到這裡,剛抬起眼,小柯的一張臉就放大在眼前,“柯兒,你幹什麼?這樣子很嚇人的,知不知道?”小柯可沒有依塵反應大,“塵兒,你剛才的那樣子才叫嚇人的,好不好,你是不知道,你的臉色從煞白到漲紅,又從漲紅到煞白,現在才恢復了正常,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你是把我嚇死了”,依塵瞥了小柯一眼,恢復了常態,“柯兒,跟你說過了,沒事的,啊,趕緊準備上京城要帶的物品,明天上午的飛機,趕緊的”,小柯知道依塵剛剛肯定有事,但小塵丫兒要是不說的事,任你如何?也沒有辦法,小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依塵,無奈的答應準備上京城的東西了。
沒過一會兒,倆姑娘就把上京城的東西打包裝在一個箱子裡,只是有些東西是不能託運的,只能隨身帶,“塵兒,大宇哥要的那幅字,好了沒有?”依塵正在整理著箱子,回答小柯,“冷伯說今天下午可以裝裱好,耽誤不了的”,小柯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什麼事?“哎,塵兒,大伯讓我準備兩瓶你泡的酒要幹什麼?這酒也要帶上京城啊?”昨天冷伯就交待小柯要她用客棧的專用酒瓶裝好兩瓶酒,一起帶到京城去,說是大宇要叫帶的,“嗯,柯兒,這酒也是我哥要用的,也不知,是不是他要送人,既然我哥喜歡這酒,柯兒,你還是再多裝幾瓶,也好備用”,小柯答應著,心想,其實塵兒也是一個操心的命,不像她,才不管這些事呢。
第二天一早,冷伯親自開車把倆姑娘送到機場,停了車,倆姑娘不要冷伯再送進候機廳啦,但冷伯不肯,一定要把倆丫頭送進候機廳,“好了,走吧,這大包小包的,你們怎麼拿?等把這些東西都託運了,我再回去也不遲”,倆姑娘也扭不過冷伯,只好隨了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