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聲
“心的天空”
走著走著,心間突然碧玉般地亮麗,通透而靈光;
身體輕盈而柔軟,似乎完全釋去了往昔的沉重而繁雜.......
小草在輕輕地跳動,柳枝在脈脈地盪漾,
江河在悄悄地融化,山川在靜靜地喘息;
萬籟俱靜後的湧動,帶著一股新新的力量在慢慢復甦......
過去了,過去了,
白晝過去了,黑夜也會過去,
朝霞過去了,夕陽也會過去,
暮雨過去了,彩虹也會過去,
沒有任何可以為之能停留的,過不去的只能是自己。
自己為自己而停留,為自己的心而停留,
每一道過不去的坎均是自己設立的道道心坎。
來了來了,
繁枝縁葉來了,秀色繽紛也來了,
娟娟細流來了,暖暖酥風也來了,
布穀聲鳴來了,花香似景也來了,
面對自然,?沒有任何能為之抗拒,
抗拒的只能是內心的虛弱。
每一份來於自然的禮物,不論是“人事”還是“事事”
都在考量著我們的內心,是否有力道、容量而容之、處之。
遠離一些慾望,遠離一些繁雜,簡簡單單地與自然親和,
也就有了沉靜而明朗的天空!!
京城風家別墅的花園裡,枯木已經長出了點點綠芽,宛如翠玉般的絲帶飄浮在春風中,一個身穿居家粉紅色長裙的女子站在別墅花園內,放聲朗讀著上面的詩篇。
別墅餐廳內,有仨人正準備用早餐,“風琪又開始詩性大發了,發什麼神經,昨晚是不是沒有睡覺,一整夜的,怕是想破腦袋,就寫了這篇感想?”
說話的人是個近五十歲上下的中老年婦人,她似乎有點不耐煩了,言語上稍帶些刻薄,用眼睛瞅了瞅餐桌上的另倆男士。
餐桌上另倆男士正在認真仔細地聽著屋外女聲的詩篇朗讀,沒有理會說話的中老年婦人。
“爸、哥,剛才我那篇詩寫的怎麼樣?昨天我們同學約著去春遊,很長時間沒有與同學在一起了,玩得非常開心,回到家我還一直激動著,所以就寫了剛剛朗讀的文章,我把它取名為‘春之聲心的天空’,哈哈.....爸、哥,我很滿意的”。
風琪一進門就對著爸爸風樹,哥哥風楠嘰嘰喳喳地說了一通,也不管家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嗯、哼,大小姐,別激動了,要吃早餐了,我們都還餓著了,怎麼有時間、精力欣賞大小姐你的大作呢?”
餐桌上那個中老年婦女用鼻子哼出兩個音來,連諷刺帶挖苦地,對著風琪瞅了瞅眼,看那婦人,眉頭擰著,嘴角抿著,滿是嫌棄的瞅了風琪。
“郝姨,你來了,你們趕緊吃早餐,要不餓著郝姨了,就是我的罪過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