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男人在細緻地清理自己的思維,他感覺在他快要昏迷時,被人徹底地弄暈了,渾身冷涼,好象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一個姑娘在他身傍,他的身體逐漸地慢慢地有了熱度,他迷茫間似乎趟在什麼東西上面,等他有點意識時,就聽見了兩個的對話。
是一個姑娘用什麼辦法救了他,還為他輸了血,當然他不知道是用血做藥引。
是的,是有一個好心的姑娘存在,並救了他的命。
以他的性格,不僅要報這救命之恩,現在他這條命就是那位姑娘的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有恩必報,有仇也要還回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楚,他用力再閉了閉雙眼,睜開眼睛,現在看得清晰了。
他所在的房屋,簡單整潔,沒有過多的傢俱,他現在睡著得一張床,床旁一個小茶几,四面牆壁光光。
他看了看,覺得這間屋子像是為他專門準備的。
門開啟了,他看到了一位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五十歲上下,面色清淡,目光深邃,容顏方臉龍眼直鼻弦月口,整個人氣質溫潤又不失硬朗。
“醒了”,冷伯溫和地問道。
“謝謝老伯救命之恩,此恩不知為何以報?”男人想起身站起,卻沒有起得來。
“身體要緊,趕緊趟下”,冷伯俯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你的傷病不是老朽所能救得了的,你還是以身體為重,好生休息”,冷伯現在面對的看著活的人,冷伯見這個年輕長相很是英俊,眉目間露出英武之色,有軍人的氣質,冷伯正在觀察著受傷人,受傷人又問了一個問題。
“請問老伯,我的傷還需要治療嗎?”儘管剛才已經聽了個大概,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現在只是初見成效,但距離痊癒還有兩個療程的治療”。冷伯也沒有打算隱瞞著他。
“那就多謝了!”他繼而低下眉頭,隨即又抬起了頭,“老伯,不知誰是我救命的大恩人?”他一臉期盼的望著冷伯。
冷伯又多看了他幾眼,“那是我家姑娘救了你,你要謝,也要謝我家姑娘”,冷伯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受傷人。
緊接著冷伯想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救了半天,還不知道人家姓甚名誰了,冷伯趕緊問受傷人,“到現在還知先生怎麼稱呼?”
“哦,在下想陸子爵。”陸子爵把真名實姓報了出來,以示誠意。
“不知老伯尊姓大名”,陸子爵此刻還很虛弱,但眼睛卻是很有神的。
“老朽冷傲,那陸先生先好好休息,老朽就先告辭了”。
冷伯不容陸子爵再多問了,他發現這個叫陸子爵的,思維清晰敏銳,不好應付。
留下陸月子爵一人在屋內,心裡突然很莫明地失落。
一盞茶的功夫,冷伯與一個姑娘走進來。那姑娘手裡託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放了一個瓷碗。
“陸先生,藥已經煎好,請先喝藥”,冷伯不無質疑地說道。
“多謝!”陸子爵也沒有含服,接過藥直接就喝了。
冷伯一直面帶微笑地望著他,而陸子爵也沒有過多情緒。
屋內空氣似乎有點異樣。
冷伯還是微笑著,陸子爵此時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所以近乎慘白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紅印。
“冷老伯不想對我的傷有所疑問嗎?”陸子爵表現得很坦然。
“陸先生此次所受之傷,可謂兇險,若非我家姑娘剛好精通此道,而陸先生又正好碰巧來到此處,那還真是凶多吉少。”冷伯似無心地說起了陸子爵的傷勢。
“不過,陸先生也不必太在意,你受了傷,剛好碰巧我們這裡能治療陸先生的傷,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救命之恩,陸某不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陸子爵很認真向冷伯表達著自己要報恩的意思。
“陸先生目前還沒有痊癒,還有兩次治療,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一切都要等傷勢好了再說,陸先生,老朽先告辭了”,冷伯安慰完陸子爵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