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的,我的穿著打扮沒資格進去,配不上這裡的高貴。”蘇河毫不猶豫的告了一狀。
來之前,蘇河也覺的這樣的服務肯定是不一樣的,然而被迎賓以衣著取人之後,有些失望。
代表立帆樓形象的迎賓捧高踩低,對普通人透出一種從骨子裡的蔑視,說明它的服務的物件並不是人,而是金錢和地位。
人文氛圍和街邊稍微高檔一點的餐廳沒什麼兩樣,了不起菜品好吃一些,裝修高檔一些。
“混賬,你們竟然敢怠慢我的貴客!”翁青山一聽就猜到了大概,肯定是這裡的人以衣品取人,言語頂撞大師了,頓時驚怒道。
翁小玲也是吃了一驚,為了這頓宴請,她可是對立帆樓老闆千叮嚀萬囑咐,說招待的是貴客,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頓時火從心起,低喝道:“一會兒吃完飯把你們老闆叫過來,否則我拆了你這立帆樓。”
“是,是是。”
迎賓經理頓時嚇的抖如篩糠,如墜冰窟,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得罪了翁家貴客,老闆非要了自己的小命不可。
惶恐之下,她撲通一聲跪在蘇河面前,道:“先生饒命,我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還請先生饒我一次,否則老闆非殺了我不可,求求您了。”
她在立帆樓工作五年多,五年多來從來沒出過紕漏,沒想到今天這一下,犯了個這麼大的錯誤。
同時也覺的委屈,心說翁家貴客怎麼穿的這麼寒酸,打車來還找零,哪有點貴客的樣子,否則怎麼可能造成這樣的誤會。
“算了。”
蘇河其實也沒真生氣,見她說的也是實話,翁老爺子一怒,搞不好真叫她丟了性命,於是擺擺手,“一場誤會而已,以後多注意點,別再以貌取人,否則遲早有你栽的時候。”
“謝先生,我記下了。”迎賓經理大鬆一口氣,急忙點頭如搗蒜。
見蘇河沒生氣,翁青山和翁小玲也鬆了一口氣,臉色好看了一些,在迎賓經理的引導下,登船上樓。
路過中年人身邊,翁小玲瞟了他一眼,眸子眯了眯。
剛才大師被阻攔的時候這個人也在,一臉心虛的樣子,肯定也對大師出言不遜了,事後必須給他點深刻的教訓。
“不好,被惦記上了。”
目送一眾人上船,中年男子一拍大腿哭喪道。
“應該沒事吧,那位貴客沒提你呀。”漂亮女子道。
“你以為貴客不說翁家就不知道,他們事後肯定會調查的,我這張嘴呀!”中年男子懊惱不已,恨的自抽了一嘴巴子。
……
立帆樓雖然人文有些令人失望,但酒菜確實非常不錯。
三人邊吃邊聊,說了一會兒,翁小玲問道:“大師,我聽說,關中來的小石王冒犯了您?”
江洲地面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翁家的眼睛,如意石坊發生的事,翁小玲第一時間知道了。
蘇河點點頭,問:“徐傢什麼情況?”
小石王威脅的話蘇河自然聽到了,雖然自己不在乎,但自己有家人,還是必須正視一下。
“關中自古人傑地靈,強人輩出,徐家是關中一個大勢力,家族中出了一位宗師,叫徐雲義,在宗師中都屬於強橫之輩,關中僅有世家秦氏一族能與之分庭抗禮。”翁青山道。
蘇河點點頭,關中是龍脈積聚之地,歷史上幾個強盛的王朝皆實在關中稱王而一統天下的。
“大師,您還是要多提防一下,徐雲義人就在江南,而小石王又是他最疼愛的孫子,說不定真會替他孫子對您出手。”翁青山鄭重道。
宗師是非常恐怖的存在,蘇河展露過一手超越宗師存在的“隔空攝物”,但蘇河到底是不是那個層次,翁青山也不敢肯定。
萬一不是,蘇河又被徐雲義打傷或者斃殺,那損失的就不光是蘇河本人,還有整個江洲地區,包括翁家。
江洲自從翁家上一任宗師過世之後,已經二十多年沒在出現過宗師了。
翁青山上次走火入魔,就是一些勢力想要滲入江洲的徵兆。
“我明白,如果有他的動向,立刻通知我。”蘇河點點頭。
之後又說了一會兒,蘇河總算對煉氣這一行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