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她撈出來了呢?”蘇河直視柳音。
“就你,一個上班的打工仔?”柳音目露鄙夷,道:“你要是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和雨柔的婚事,我就不攔了。”
“這可是你說的。”蘇河眸光一閃。
“對,我說的,你要是真有能耐,就展示給我看看?”柳音叉著手。
蘇河沒廢話,直接走到外面撥通了翁小玲的電話,把夏麗麗被帶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翁小玲心頭一凜,她只是動用家族的能量,下達了徹查林鴻的命令,具體的辦案細節她沒過問。
夏麗麗被帶走,明顯是“誤傷”到了大師的家人。
“大師您稍等,我馬上問問。”翁小玲急忙。
大約過了十分鐘,她便彙報道:“大師,夏麗麗涉及的是兩樁綁架侵害案,夏麗麗在裡面起了穿針引線的作用,屬於從犯,罪責可輕可重,主要是看被侵害者的態度。”
“如果取得被侵害者的諒解就能從輕判罰,交一筆保釋金候審即可,不用入刑,也不會留下案底。”
“當然,如果大師您需要的話,這件事也可以特殊處理,現在就可以放人。”
“不用了,讓她配合審訊吧,審訊完再保釋,受害者那邊賠償到位,儘量取得諒解,花銷你事後發一份賬單給我。”蘇河道。
“好的,大師,另外林鴻那邊……”
兩人屋外說著,柳音看著蘇河的背影,雖然心底有些希望,但嘴上卻不依不撓,冷哼一聲:“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你別這麼說,蘇河這孩子從來不撒謊的。”夏克禮倒是覺的很有希望。
“媽,蘇河明顯變了很多,你就相信他一次。”夏雨柔也道。
“你呀,哪天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柳音恨鐵不成鋼,對在夏雨柔道:“連你這個副總經理都沒把握,他,哼!最好是別報希望,否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看不然,上次蘇河清了高利貸,還送了那麼貴重的禮物,說不定是遇到貴人了呢。”夏克禮分析道。
“清高利貸?”柳音不屑,道:“告訴你吧,原因是那債主莫名其妙死了,現在都已經傳開了,那人叫魏虎,死在了一家酒樓,那是他運氣好。”
“至於上次送的禮物,來歷不清不楚,搞不起就是贓物。”
不一會兒,蘇河掛掉電話回到屋內,對柳音道:“麗麗需要配合調查,調查完直接去領人,不會被判刑,也不會留下案底。”
“當真?”
夏克禮有些激動,又有些不敢相信,蘇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本事了,一個電話就能撈人?
“你怎麼證明?”柳音有些矛盾,嘴上說著,心裡卻很希望蘇河真有那個能耐。
話音剛落,柳音的手機便亮了起來,是夏麗麗打來的。
“麗麗,你怎麼樣了。”柳音手都哆嗦了,急忙接聽。
“媽,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