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照做。
嚴君拿起同樣已經放好兩節五號電池的跳蛋,找來防水膠布纏好,定在曉曉的穴口上,推進,嘴上說,“收好,不要滴出水來。”曉曉的身體很完美,體記憶體放著一百五十毫升的水,在嚴君推入跳蛋的時候,他括約肌適當放鬆,既方便了跳蛋進入,又不會露出水來。
嚴君拿起最後足有小兒手臂粗的蠟燭插在了外面包了一層隔熱軟膠中間凹陷類似肛塞的鐵質燭臺上,然後力道巧妙的插進曉曉的後穴。
嚴君站起身來拍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想了想,似乎怕曉曉堅持不住,他又蹲下身穿過曉曉的雙腿間將他尿道里的軟管小心的拔了出來,並道:“一會我將開關開啟,蠟燭點燃,如果你實在堅持不住了,我允許你可以把膀胱裡的清水排出來。記住,是當你堅持不住的時候,不可以提前排出也不可以逞強,我不希望你再違揹我的命令。”
聽見曉曉因為趴伏著的姿勢而有些悶悶的聲音應道,“是的,主人,曉曉不會再讓主人失望了。”
嚴君將跳蛋和貼片的開關開啟,又點燃了插入曉曉後穴內的蠟燭,蹲在曉曉身邊看著他因為難受刺激而隱忍顫抖的身體,語氣裡帶了一絲柔情,“我並沒有禁錮你身體的任何一個關節,當蠟燭燃燒完以後,你就可以起來清理自己並且把體內的東西排洩出來。期間要是感覺身體有什麼不對勁或難以忍受的地方,你就可以叫我。當然,如果你還可以忍受,除了催眠曲似的輕吟聲,我不希望從你的嘴裡聽見太大的聲音擾亂我的睡眠。明白嗎?”
“曉曉明白。”頓了頓,曉曉忍不住開口問道,“主人,那你怎麼辦……曉曉現在沒有辦法服侍你……”
嚴君摸了摸曉曉的頭髮,“這是對你的懲罰,也讓主人我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在蠟燭沒有燃盡的這段時間裡,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把該想的事情都想明白,不要讓我在看到你犯糊塗的時候。另外……”
嚴君的聲音沈了沈,“如何你和李樂洋走的很近,會讓主人我也很為難,這一點,你也要好好想一想。”
“是,主人,曉曉一定會想清楚的。”
“好了,你就在這裡待著吧,記得明天早上六點準時叫我起床。”說著,嚴君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並沒有將浴室的門關上,透過那敞開的門,曉曉可以看見嚴君疲憊的躺在了床上,而嚴君也可以清楚的看見曉曉隱忍誘人的身軀在顫抖中被蠟淚一點一點覆蓋住的臀縫以及整個臀部。
☆、015、嚴酷與溫柔(1)
曉曉因為姿勢限制,他只能用餘光瞟到嚴君的身影,卻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甚至是他是否已經入睡了。但僅僅是看到那在臥室裡的昏暗模糊的身影,曉曉就很知足了。
懲罰剛開始的時候還好,曉曉還可以勉強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去思考,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腦的意識就越來越迷糊起來。
腸道和膀胱裡灌進的清水讓他腹部絞痛並伴有鼓脹感,這些平時可以輕易忍受的感覺在身體其他部位被刺激得渾身興奮敏感下幾乎是翻著倍的將他們的作用充分且玲離盡致的表現出來。
後穴裡的跳蛋雖然比平時更常用的那些假陽具要溫柔很多,可是在嚴君高明的手法下正好對上了他前列腺那個敏感點,反而是他的體積小佔了優勢,即折磨了曉曉的後穴,又讓他無法得到滿足。
以曉曉被調教多年的極品身體來說,其實只要有一個跳蛋,他自己靠著括約肌靈活的收縮牽動穴內的腸道運動也是可以緩解此時他體內的極度空虛。
但嚴君顯然也是知道曉曉有這樣的特技,竟然用一個小兒手臂粗連著蠟燭的肛塞狀燭臺插入了曉曉的後穴中讓他頂著。
別說被掙開的後穴收縮艱難,就是努力做到了,也會帶著蠟燭一起搖晃起來,這樣,不但緩解不了體內的空虛,更會使蠟燭的蠟淚跌落的更快,蠟淚順著蠟燭流下來的時候溫度雖然熱去不會灼傷人,可這對於曉曉已經敏感異常的身體和蜜穴來說還是一項刺激的折磨。
再加上胸前和青芽上的貼片,在電池微弱的電源下無法達到點選酥麻疼痛的效果,但是卻一直在輕微的震動著,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一種類似於瘙癢的感覺,反比直接的疼痛更加令人難以忍受。
而讓曉曉最為感激的,是他青芽上帶著的陰莖環,雖然這也是照成他興奮痛苦的來源之一,可是曉曉仍舊感激主人為他帶上了這個才能讓他不會再這麼多重的折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興奮乃至射出沒有經過主人允許的淫液。
夜非常寧靜,就是這樣的寧靜,讓曉曉更加能夠深刻的體會出身體上的各種感覺以及刺激,貝齒已經情不自禁的咬上下嘴唇,因為記得自己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自己不能傷害,嘴唇只是因為短暫的血液阻礙泛著青白並沒有出血,經過壓抑的呻吟聲從他帶著誘人水光的青白嘴唇中隱隱約約地流瀉出來。
緊緊相握於背後的手屢次因為用力過緊後出現短暫的無力鬆脫時,馬上又再一次被緊緊的握住,沒有被束縛的身體一直在顫抖著並伴隨著偶爾一次的全身抽搐,但曉曉卻一直保持著肩膀著地臀部高翹的姿勢。
這樣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候,曉曉終於忍不住膀胱裡的水壓,想要繼續忍耐,模糊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主人吩咐的話語──不可以提前也不可以逞強。大腦稍微清醒的同時順從身體本能的反應,已經被慾望折磨得腫脹異常的性器鈴口出,流出時而急促時而緩慢的液體……
☆、016、嚴酷與溫柔(2)
蠟燭和跳蛋貼片的電源均只能維持倆個小時左右,在倆個小時以後,跳蛋貼片的震動都幾乎已經停止,可是後穴即將燃燒盡的蠟燭火苗卻更加貼近曉曉的倆個臀瓣,烘烤著已經佈滿蠟油的曉曉臀部,將已經冷卻凝固的蠟油再一次烤化,幾乎有一種錯覺,那熾熱的火焰馬上就要燒到自己臀部的嫩肉,穴內的燭臺即使有隔熱軟膠覆蓋,還是在蠟燭的烘烤下滾燙起來。
即使這樣,曉曉也沒有要伸手拔下燭臺的意思,因為他不能在違背主人的命令,更因為他相信主人,主人是……一個好主人。
這個時候,看似普通的燭臺才真正顯現出來它的作用。它插入曉曉蜜穴裡的是一箇中間凹陷的肛塞的樣子,露出空氣中的部分則高出曉曉臀縫大約一寸的距離。這個燭臺不似古時的燭臺中間凸起一個釘子似部分直接插進蠟燭尾巴以求固定,它的中間是空心的,不論是外面的部分還是曉曉體內的部分,都是空心的。
也就是說將蠟燭尾部插進燭臺空心部分處一寸多長而固定在燭臺上的,隨著蠟燭燃盡,他剩下的蠟油不會再滴落,而是全部融化在燭臺之內,最後……流淌進燭臺埋入曉曉體內的部分……
雖然有隔熱軟膠阻隔,但那僅僅能夠保證曉曉的後穴不會因為鐵質燭臺的溫度過高而燙傷後穴,該有的熱度他還是會完全的感覺到。
這也是對曉曉最後的懲罰,在其他部位的懲罰已經過去之後,開始烘燙曉曉蜜穴內最脆弱柔嫩的媚肉。
直到燭臺的溫度低了下去,曉曉才閉上眼睛一下子癱軟下來,好久都無法動一下。
頭頂響起一聲嘆氣,曉曉慢慢張開眼,看見的就是一雙赤裸的腳站在他的頭頂。
“主人……”曉曉試圖爬起來跪著,可是靠著意念支援了倆個小時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根本不配合曉曉的動作。
嚴君彎下身體將曉曉身上的東西都取了下來,包括燭臺跳蛋貼片和已經被腸道暖熱的溫水,唯獨剩下那個緊緊勒在曉曉已經漲成紫紅色性器上的陰莖環,他抱起曉曉因為慾望煎熬而渾身滾燙的身體,一起下了水已經涼透了的小浴池。
其實嚴君沒有睡著,他只是躺在那裡一直看著曉曉,倒不是怕曉曉在他睡覺的時候耍些小手段逃避責罰,而是怕曉曉挺不住這次強烈持久的懲罰而受傷,順便,也想了一下一直被他有意識忽略的問題──在強行拉著李樂洋進入他和曉曉的生活之後,三個人應該怎麼辦?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沒有想明白到底該如何處理。
雖然屋子裡的溫度四季都控制在25度左右方便曉曉裸體接受調教,可是水溫顯然要比空氣中的溫度底上許多,曉曉因為慾望而過熱的體溫接觸到冰涼的水後打個寒顫,不由自主地貼近嚴君因為看著曉曉為了自己忍受懲罰由心底裡升起的強烈滿足感以及燃燒著的慾望而同樣火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