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皓謙以為她是被他氣的岔氣了,可是,看著慕雨杉的樣子似乎很嚴重。
他急忙低下身,把她從冰涼的地面上拉起。
慕雨杉卻痛苦地推開他,怒聲道:“你走!”
“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麼方鼓鼓也會是葉子那樣的下場!”他厲聲道,眉心緊蹙。
慕雨杉這才妥協,被任皓謙抱著上了一輛計程車。
一路上,她胸口疼地一直在痛苦地呻吟著,雙手緊緊抓著任皓謙的手臂仍是緩解不了任何一點疼痛感。
她靠在他懷裡,以為自己要死掉了,突然動了動蒼白的嘴角,有氣無力地說:“沒想到……我……居然是被你氣死的,如果我活著,我一定告你謀殺。”
她嚥了口氣,抓著任皓謙的領子說:“我,我要讓你下地獄……”
“你給我閉嘴!”他再一次大聲吼道,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計程車在二十分鐘後趕到醫院,任皓謙發了瘋似的抱著昏迷不醒的慕雨杉衝進了急診室。
他開始後悔,自己說的那些混賬話。
德叔接到任皓謙的電話後十分鐘趕來。
他看著任皓謙緊張的神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想著醫院人多口雜,便把墨鏡和口罩遞到他手裡。
“少爺,您馬上要結婚了,還是注意一些。慕小姐會沒事的。”德叔站在一旁好心安慰道。
任皓謙戴上口罩,看了一眼手中的墨鏡,突然想到什麼,他氣憤地低語道:“慕雨杉,你要是敢死,我就真的把你們宿舍的人全都睡了!”
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主治醫生和護士終於出來了。
“你們是病人家屬?”醫生摘掉口罩,認真詢問道。
“她怎麼樣了?”任皓謙緊迫的視線盯著主治醫生。
“你們隨我來。”醫生領著任皓謙和德叔往辦公室方向走去。
他邊走邊說道:“手術之前我簡單瞭解了一下慕小姐以往的病歷。”
他從桌上拿起資料遞到任皓謙手中,“我們懷疑慕小姐是長時間使用安眠藥和,”醫生頓了頓,尷尬地扶了扶鏡框,慢慢說道:“和避孕藥,所以,這些藥物對心臟有損害作用,慕小姐是不是最近經常呼吸不順暢,甚至出現窒息的情況?另外,安眠藥可能會引起嗜睡現象,長期使用,會很危險的。”
任皓謙臉色異常難看,連拿著資料的手都有些微顫,他偏過頭,往德叔那邊掃過一道冷光,德叔略顯緊張地開口:“慕小姐,最近經常不舒服,對不起少爺,她不讓我告訴你。”
“我看她是想死掉,徹底擺脫我吧!”任皓謙冷哼一聲,目光凌厲地射向德叔,“你還瞞著我什麼?”
德叔身子低地更厲害了,沙啞地補充道:“慕小姐前半年一直在看心理醫生。”
這個訊息簡直震驚了任皓謙,他竟沒想到自己可怕到這種境界。
“把醫生帶過來,馬上!”
“是的,少爺。”
德叔慌亂地拉著那個怔住的主治醫生大步走了出去,幾分鐘後心理醫生出現在任皓謙跟前。
他背對著她站在窗前,背影顯得十分落寞,他直截了當的開口:“慕雨杉什麼病?”
年輕的女醫生愣了愣,被任皓謙的氣場給嚇壞了,她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就不自然的緊張,她壓低聲音說道:“慕小姐,有輕微的抑鬱,因為晚上老是做噩夢,而且精神壓力似乎也很大。我曾經問過她原因,可是慕小姐並沒有明說。所以,就開了安眠藥,助於她睡眠。”
“什麼時候的事?”他轉過身,走到她跟前,認真問道。許我星辰如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