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好想想吧。”
花太師一走,花朗月就陷入了沉思。
天際泛白,各家各戶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只有一些主子還在醉生夢死,不知今夕。
“你,你竟然敢……”
白長生看著躺在邊上的應飛華,自己後庭的疼痛,都讓他的心頭火起。他,他竟然敢這麼對他。
“東梁律法有規定,不得猥褻書生。一旦犯了,形同藐視聖上,其罪當誅。”
看著氣的臉色通紅的白長生,應飛華睜開有些腫脹的雙眼。邪氣的一笑:“你真當我是白痴?行,你想我死,那你就去告好了啊。你可別忘記,你已經是汙身,你這樣的是不可以考科舉的。當然了,如果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反正你也舒服了,沒什麼損失不是?”
看看那一身細白嫩肉,應飛華覺得自己又口乾舌燥了。忍不住的就去碰了一下,卻被無情的拍開。
“你當我是什麼?我可是宏林書院的才子之首,你竟然敢對我做下如此惡事,你,你……”
“我什麼?白長生,我告訴你,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要知道,比你帥氣俊朗的還有的是。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長得好?再說了,就你這人模狗樣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齷齪事。”
“你,你血口噴人。”
白長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明明是回到那處屋子,怎麼就出現在這裡了呢?竟然,竟然還是出現在男人的床上?這讓一向清高的他如何接受?才去林府退過親,現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等等,有一個人,是可以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花朗月。
腦海中浮出這個名字,讓白長生恨不得衝到他面前去和他對峙。可,他有什麼資格?又有什麼證據?難道真的像應飛華說的一樣,鬧得全部的人都知道嗎?
不,不行。如果那樣,他的抱負怎麼辦?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怎麼辦?讓他看著同窗一個個高中,而他卻只能在泥濘裡面掙扎,他不願意。
白長生的安靜,讓應飛華嘴角掛起嘲諷的笑。這些書生就是這樣的,假清高,明明想要那些功名利祿,卻裝的什麼都不在乎。無端的讓人覺得噁心,覺得虛偽。
只不過,此刻他可巴不得白長生噁心了。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得到他想要的。
“放心,你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的。畢竟,怎麼說你也是我的人呢,對我自己的兒呢,我可是很大方的。再說了,你想要科舉,我姐姐是貴妃,以後總少不了你的好處。”
“你這話什麼意思?”
白長生的臉色陰沉,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應飛華,裡面蘊滿了暗黑元素。
“堂堂白大才子會不知道意思?別裝了,只要你以後好好的跟著我,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當然了,我也會給你想要的。”
應飛華起身,來到妝臺前,從上面拿了一袋銀子,遞給他。
“諾,給你,拿去隨便花。該應酬的應酬,這人脈,可以提前打好關係。”
白長生看著面前的一包銀子,看這樣子,裡面少說也有百來兩銀子。他這是想要他誰叫誰到?看了看銀子,又看了看應飛華,白長生的臉色黑了青,青了白,一直在不斷的變換。
應飛華也不催他,就那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