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彈了彈自己的額頭，然後讓林婉看看，是不是有紅痕。
林婉哭笑不得的看著耍寶的窈娘，搖了搖頭。她的面板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變得紅紅的。前世剛開始的那段日子，白長生可是好好的稀罕了一段日子。只是後來……
原本笑著的林婉，忽的沉下了臉。想到之前的日子，心中的戾氣就忍不住冒出來。
“怎麼了？”
習武之人對於氣場最是敏感，林婉的變化，窈娘馬上就感覺到了。
“沒事！”
林婉搖了搖頭，收斂好心中的惡念，笑著問道：“之後望春樓師姐打算怎麼處理？”
見她不願意說，窈娘也沒有再問。而是順著林婉的話題回到瞭望春樓上面。
“我想把望春樓歇業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就拿來訓練姑娘們。我已經又看好了幾個好苗子，當然，這些個姑娘首先要訓練的是對我們望春樓的忠心，然後再試琴棋書畫。當然，我還想來點不一樣的，這樣……”
朝著林婉趴過去，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起來。
“嗯嗯！”
“師姐這個好！”
聽著窈孃的計劃，林婉樂的眉開眼笑。
看著窈孃的眼睛，都冒起了星星。果然，窈娘才是望春樓的福星啊。她只會墨守成規，而窈娘卻可以打破一切束縛，給它換上新衣。
“嗯，就根據師姐說的辦。”
一旦成功實行，那麼，望春樓不說回到第一，最起碼也是前三。
“你真的覺得可以？”
“嗯，可以的。”
從來沒有這一刻的衝動過，恨不得自己代替窈娘守在望春樓，看著它的變化。
“好，既然師妹相信我，那麼我就大刀闊斧的動了哦？”
“動吧，我期待那最後的成果。”
“好，那我就……”
“小姐，楊大小姐過來了，說要來見見小姐。”
林婉和窈娘相視一眼，窈娘對著林婉點了點頭，推開窗戶，直接飛了出去。
林婉看著消失的窈娘，嘴邊笑意深深。忍不住羨慕，要是她有這樣好的輕功，那高牆怎麼可能束縛的了她呢？只是可惜，師傅說她錯過了最好的修習時間，只能是練著先。或許那一天就成功了也不一定。
動手清理了另一隻茶碗，林婉端著一杯茶走到窗邊，剛坐下，門就被推開了。
楊施施一把推開攔著的紅衣，直接讓丫鬟推開廂門，看到的卻是林婉依窗喝茶的畫面。頓覺這一幕讓人厭惡，心中升起濃濃的嫉妒。要說才女，京中她楊施施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本來她在閨閣千金中是頭一份，誰知道，鬥詩大會上，林婉活生生的衝了出來，奪了她一半的矚目。
從那時候，邀請她參加宴會的帖子就少了很多，就算是有，她也時常聽到那些人說林婉的話。
又聽到原本鬧著要退婚的花朗月也不鬧了，據說是乖乖的聽花太師的話打算與林婉完婚。更加讓人氣憤的是，林婉的及笄禮，竟然是得到了朱李氏的主持……一樁樁，一件件，都讓楊施施感覺到，她京中第一才女的名稱受到了威脅，她在眾人心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脅。所以，林婉是她最厭惡的人，沒有之一。也是她心中一枚，不可不拔除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