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懵逼了,我啥時候喜歡男人了:“總裁,我喜歡女人。”
冷漠寒露出一個壞笑:“我說你喜歡你就喜歡,許健柯送你了。”
飛鷹似乎明白了,你是不想讓蕭瑤小姐身邊有俊男吧!腹黑
接下來幾天,蕭瑤和許健柯一直在店裡,把咖啡廳重新裝修了一遍,一樓是茶廳,二樓是包間,三樓是魏山的休息室,客廳被改成算卦室。裝修的古色古香。
魏山忙的不亦樂乎,轉眼三天過去了。晚上蕭瑤剛走,魏山的哥們打來電話,說是一起喝酒。
關好店門,坐地鐵去了指定地點。地鐵上遇到一個小偷,本來想上前阻止的,突然想起蕭瑤說的血光之災,剛抬起的腳又放了回去。
來到一家燒烤店,和三個哥們開懷暢飲。
酒過三巡,張圖問許健柯:“你說你把店轉讓給了一個算命大師,你咋想的?好好的老闆不當給人打工?”
胡春柏也說到:“我覺得是,你那店就算不掙錢,省著點花一個月好歹也能剩個幾千上萬吧!你給人打工她能給你多少工資?”
“我也不知道她能給我多少錢,她沒說。不過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茶館掙不掙錢我不知道,如果有她坐鎮算命,那就不好說了。”
“找她算卦的很多,昨天一個小時,人家算了三卦,掙了一萬多。她掙了錢能會少給我嗎?”
“以前雖然是老闆,可剩的錢不夠我媽吃藥的。再這樣下去我連房租都付不起了。”魏山說起母親眼神暗淡。
作為多年的兄弟張圖自然瞭解,端起酒杯說道:“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幹了”
三人碰杯,魏山問道:“張圖我正要找你諮詢一下,開茶樓都需要準備什麼?”
張圖放下酒杯說道:“這還用問,開茶樓當然是準備茶了,還有泡茶師。”
原來張圖就是魏山那個開茶樓的哥們,又向魏山介紹了好多相關事宜。
臨桌坐著三男一女,女的穿著一身紅裙,性感撩人。女人端起酒杯遞給了身邊的一個光頭男人:“剛哥,以後就靠你多多關照了,來小妹敬你一杯。”
光頭男人身材魁梧,穿著黑色背心,脖子上戴著大金鍊子,還鑲著兩顆金牙。
金牙呵呵一笑,就著女人的手一飲而盡。一隻手臂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另一隻手擦了擦嘴說道:“好說,我給你說,不是我王松剛吹牛,你去打聽打聽,在整個京都誰都得給我三分面子。”
“邱五爺知道嗎?那是我拜把兄弟,京都四大豪門,任哪一家都得把我奉為座上賓。以後有什麼事,和剛哥我說一聲…”
張圖癟嘴說道:“我去,真能吹牛逼。”
本來就是隨口一說,可沒想到讓大金牙聽到了。大金牙轉過頭來憤怒的說道:“唉!小子說誰呢?你他媽的再說一遍試試。”
張圖一聽被人罵了心中氣憤,不過這事的確是自己不對,忍下怒火不予理會。
大金牙一看自己被人無視了,在美女面前,牛都吹出去了為了找回面子怎麼也不肯罷休。
站起身來走到張圖面前,伸手推了一把:“老子給你說話沒聽到嗎?你他媽的剛才說誰呢?再說一遍!”
魏山看事情不對也不想惹事,急忙站起來打原場。掏出一根菸遞給了大金牙:“大哥別生氣,我兄弟喝多了胡說八道,你別見怪。”
大金牙看了一眼魏山的煙,五塊錢一包的,連線都沒接,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知道這事和魏山無關。把魏山的手推到一邊:“不管你的事,滾一邊去。”
回頭接著罵張圖:“他媽的,說你吶聽到沒有?有本事再說一遍?”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惹事,他會認為你被他的氣勢嚇到了,就越得寸進尺。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又都喝了酒,男人誰不要點面子。張圖站起來一把推開大金牙的手說道:“就他媽說你了,怎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