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出空間的時候就把視窗開啟了,小鳳看外面漆黑一片,就趴下睡了一覺,沒想到剛一醒來就看到一個男人的大臉。還以為蕭瑤睡著了有人要非禮她。
“一…一會再說,”莫名的有些心虛,到底在心虛什麼,蕭瑤也不知道。
把手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手上似乎還有男人滾燙的溫度和古龍水的香味。
小鳳的聲音只有蕭瑤才能聽到。等心跳慢慢平復,才進了空間。
空間裡小鳳嘮叨個沒完,經過一番解釋,小鳳聽了很是不滿:“我看他沒按好心,一定是看上你了。說不定和狼梟一樣,是個渣男。你可千萬別被男人騙了,我告訴你男人接近女人只有兩個目的。一為了色,二為了你的能力。”
坐在小溪旁脫掉鞋子,把腳放到溪水中盪來盪去:“不會吧!我覺得他和狼梟不一樣。”
小鳳用翅膀捅了捅蕭瑤的後背:“你怎麼知道不一樣,看人不能看表面,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臉色一紅回頭憤怒的一巴掌拍開小鳳的翅膀:“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他?他可是個凡人。”
“那你臉紅什麼?”
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鳳:“被你氣的。”
光著腳丫走到草地上,盤膝而坐。意念一動腿上多了一把琴,修長的手指在琴絃上舞動。
空間裡響起悠長的琴聲,心似乎有點亂,彈錯了兩個音符毫不自知。
“嘖!還說不喜歡,姑奶奶你彈錯了,還有你為什麼不彈別的曲子,偏偏彈那首鳳求凰?”
琴聲愕然而止,對啊!為什麼彈鳳求凰?為什麼會彈錯?心好亂,一定是被男人和小鳳氣的。對,一定是這樣。
手臂一揮伏魔琴消失不見,往地上一躺,睡覺,裝死。
睡夢中看到冷漠寒站在花叢中,黑色的西裝和周圍的花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輕輕一笑美得猶如妖孽,向蕭瑤伸出手:“過來。”
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伸出的小手放到了男人的大掌中,火熱的溫度傳遍身上每一個細胞:“大叔”
突然冷漠寒把蕭瑤往懷裡一拉,捧著小臉一頓猛舔。“嗯”這種感覺好微妙,就是口水太多了。弄得臉上都是:“大…大叔…別舔了,有口水。”
突然耳朵裡傳來一個女聲:“唉!蕭瑤醒醒,我可不是大叔,俺是母的,母的…”
誰?誰在說話?慢慢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狼臉,雪白雪白的,正伸著舌頭在舔自己的臉。
噌的一下坐直身體不滿的擦了擦臉:“小白你啥時候來的?舔了我一臉口水。”
高大的身軀,雪白的毛髮油光鋥亮,原來是一頭母狼。
小白蹲在草地上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聽說你懷春了,我過來看看。”
“咳咳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是不是小鳳瞎說的,別聽那個大嘴巴胡說,這是不可能得。”眼神有些閃爍,毫不自知。
和小白聊了幾句,找個修煉的藉口跑了。
第二天早上,走出空間,把空間關上。
桌子上擺滿了早餐油條,包子,豆漿,四盤炒青菜,一大碗燕窩粥。
冷漠寒繫著圍裙,手裡端著一盤水果沙拉從廚房走了出來:“愣著幹嘛?過來吃飯。”
腦袋暈乎乎的坐到餐桌旁,不敢和冷漠寒對視。慌亂的吃完,找個藉口跑了。
“呵呵!”看著蕭瑤關上房門,冷漠寒忍不住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身上似乎還有蕭瑤身上的味道。
走到大街上,拍了拍狂跳的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一大早正趕上上班的高峰期,車輛堵的如同一條長龍。
許健柯打來電話安排了幾個算卦的,地點在一家咖啡廳內。
算到最後一個的時候,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大師,你快去我家看看吧!我女兒這幾天天天見鬼,都快瘋了不敢出門。”
看著對面做的婦人,四十多歲和馮小香三分相似,一臉刻薄像:“你女兒叫什麼名字,具體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