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羽霏府內,三人閒聊了幾句,謝羽霏著手畫了的店鋪裝潢圖與一整套茶具,畫完遞給李馨兒:“馨兒,你看看我畫的畫,你再給些意見。”
“這是……”李馨兒看了許久,支吾不出一句話,更別提給意見,這畫的是賣茶葉的店鋪還是喝茶的鋪子?還要掛畫,有些茶座還要設屏風?茶鋪也沒有這等高雅的擺件。
“這不是茶館,只是仿照茶館的擺設,我還加了許多茶館沒有的裝潢擺設,務求古樸淡雅,讓店鋪更加高階大氣。”謝羽霏看透她的意思,笑著解釋。
這是她仿照後世的茶莊所理念所畫。
若是按照這般模式設施,可以讓客人感覺到舒適,置身典雅古樸的氛圍,能讓客人自覺臉上有光彩,也能吸引更多走累了的客人進來歇腳。
國朝的商鋪都是傳統的經營方式,客人進店買了就走,或是小板凳上稍坐一會兒,隨意喝口茶水,店鋪也無更好的招待方式,如此急急匆匆的交往,如何能讓客人感覺到熱忱?
“王爺,你覺得如何?”謝羽霏又將畫紙遞過去給他。
夏逸宇不像李馨兒那般有話不敢言語,他看過之後,即時給出疑問:“羽霏,你這茶桌子怎麼這麼矮?哪有這長狀的桌子?”
溪竹沏完茶,還未放下托盤就咋呼:“小姐,奴婢跟小青也要看。”
“……”小青
謝羽霏瞪她一眼,又來攪合,你惱甲一就算了,與李馨兒有何干系?
“要看就看吧!”謝羽霏一手扶額:“王爺,給她們瞧瞧。”
夏逸宇順從,他遞過紙張:“小心些,莫弄壞了。”
“多謝王爺。”溪竹笑道,她接過紙張便自己看了起來,看完才遞給小青。
李馨兒見此情景,秀氣的黛眉微微擰起,她發現秦王對溪竹客客氣氣的態度,簡直令人難以言狀。
夏逸宇提道:“羽霏,你還未說這桌子為何是長狀。”
被溪竹這一打岔,正事兒都忘了,謝羽霏哭笑不得:“這是樹雕茶桌,原樹狀,只需稍加雕刻精緻些便可,這凳子也是樹墩子。我還畫了成套的新式茶具,正適合飲茶所用。”
“主母說的可是這張茶具畫?這甚是奇怪的物件兒是喝茶用的茶碗?”李馨兒手指著紙上的畫樣問道。
溪竹一副漫不經心說道:“怎麼就奇怪了?我覺得小姐畫的這東西甚好看,肯定也是極有好處。”
廳堂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僵,在場唯有夏逸宇不明所以,還道溪竹是維護自家小姐,既如此,那他也不甘落後:“本王瞧著也是畫的挺好看的。”
“……”謝羽霏
你摻和個甚麼勁兒?
謝羽霏仰頭看天,只當沒聽到兩人說的話。
“是畫的挺好看的,煩請主母再與我們說說此物的用法。”李馨兒淡淡笑道,她曉得溪竹心中有何芥蒂,勝者何必在意失敗人的心情。
謝羽霏長吁一口氣,緩緩解說:“這是蓋碗亦稱作三才碗,上配蓋下配茶托,茶托隔熱便於持飲這是一類由碗、蓋、託三件組成的蓋碗,喝茶時半開半合,茶水可徐徐沁出,甚是愜意,避免了壺堵杯吐之煩。”
“這蓋碗確實極妙。”夏逸宇讚道,聽著是極妙,那便要贊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