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聚在一起打群架,別說是一百名厲家保鏢,就是五百名保鏢,也能撂倒了。
他在心底裡,深深地替莊嚴捏了一把汗:莊隊,您還d住嗎?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陸續走出審訊室,離開了。
除了李慕白。
他被莊嚴留下,直接在審訊室裡喝茶了。
審訊室內,莊嚴關掉監控,命人給李慕白送來一杯烏龍茶。
莊嚴放下審訊記錄,開門見山,說道:“上頭下了命令,要嚴辦你。你給點意見。”
李慕白端起茶杯,握在手心裡暖著,說道:“摸清背景了?”
最近,他手指泛涼,幾乎失去所有溫度。
幸好,正常感觸還在。
莊嚴臉色嚴肅,說道:“很可能是厲家的人。你招惹那位厲小姐了?”
李慕白抿唇不語。
他停頓許久,淡淡開口,說道:“那就走程式,要關幾天?”
“不多,一週左右,再交點罰金。放心,咱們這的飯菜還行。”莊嚴說道。
李慕白思索了一下,抬眸看向莊嚴,說道:“明天再關,行嗎?”
“你和公家討價還價?”莊嚴黑臉,開什麼玩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就這樣決定,我明天過來向你報到。”李慕白說完,起身朝外走去。
不知為什麼,忽然之間,有些擔心暮離。
…………
下午七點半,天色漸晚,日光消退。
暮離等人返回御湖公館。
贏荼終於不用再撐著太陽傘了,悠閒自得地走在小區裡。
頑主仍然在糾結下午的事情:“雲光,我在簫孔湖底,真的看到死人了。”
雲光聽頑主磨叨了一天,說道:“死人能和你揮手?”
頑主認真地點點頭,說道:“他真的和我揮手了。”
“你沒問他叫什麼名字?”雲光極度鄙視。
她懷疑,頑主大概精神分裂了。
頑主仔細回憶了下,說道:“沒有。他好像不太愛講話,只喜歡游泳,而且,遊的比我快。”
雲光伸手摸上頑主的額頭,說道:“暮離,他沒發燒,就是淨說胡話,怪嚇人的。”
贏荼走在最前面,停住腳步,轉回身,說道:“他就是個大傻子。”
“你才是傻子,不許說我。”
頑主大概和贏荼相處久了,也就不太注意尊卑,敢頂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