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樣無理取鬧,我也沒辦法的。”
裴瀠不想跟斯穆森在大馬路上吵架,她還急著去醫院,要換做平時肯定軟言軟語哄著男人了。
斯穆森見女人說著就解安全帶,眼底寒光異常的駭人,大手伸過去攥緊了她手腕:“你這脾氣跟誰學的?說兩句就跟我玩翻臉?”
“穆森,你捏疼我了。”
裴瀠細細的手骨疼,眉頭擰了起來。
這時,她手機適宜的響起。
斯穆森把女人的手腕鬆開,將手機拿過來。
“你怎麼能接我……”
裴瀠一慌,想去搶已經來不及了,肖莉的聲音傳來:“瀠瀠,那個鄧太太把醫院鬧的人仰馬翻的,警察來了都沒用,一口咬定江雁聲昨晚跟她男人好上了,而江雁聲喝得酒精中毒現在下不了床,等會你過來叫點人把她帶走。”
肖莉一口氣說完便把電話結束通話,那邊有點鬧。
而這邊車內,瞬間空氣都靜止了。
斯穆森視線緊緊地鎖住她尷尬的小臉,不怒反笑:“這就是你說的去醫院檢查身體?”
“我……”
“裴瀠,你敢騙我?”斯穆森男權意識很強大,不容得女人忤逆和欺騙。
他怒火燒到了極致,氣勢直直的壓迫下來。
裴瀠美麗眼眸怯怯的看人,柔弱的聲音說道:“你不喜歡我跟雁聲來往,可是她出事了啊,我不能見死不救……又怕你知道會生氣。”
“她出事你不會叫霍修默去獻殷勤。”
“可是,雁聲跟修默離婚了……”裴瀠想說,又被男人寒涼的眼神給嚇住了。
她抿抿唇,委屈巴巴的像個小媳婦。
斯穆森把車門鎖死,沒放這個蠢女人下車,當場給霍修默打了一通電話。
……
江雁聲要報警,打南潯巴掌的又是另一個跟班,結果警察來了一趟帶走了三個,鄧太太聲稱在醫院檢查腦袋傷口為理由就是不走。
這一早上,也鬧的兇。
鄧乃聽到訊息,臉色還很虛弱就從病床跑出來,一口氣走樓梯上五樓,跑到了江雁聲的病房。
“老婆,老婆你這是鬧什麼啊。”
鄧乃典型的氣管炎,面對家裡的母老虎就慫得厲害,差點沒給跪下來。
鄧太太指著床上病弱中又帶著強勢的女人,鄙夷逼問:“昨晚就是她勾引你,讓你下跪?”
鄧乃抬頭,迅速看了一眼江雁聲,又低下頭。
“鄧總,昨晚會所目睹我們喝酒的人不少,你一張嘴就能扭曲事實?”江雁聲臉色虛白,眼眸卻透著冷意。
一早這樣鬧,南潯還被打,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是是是……”鄧乃冷汗連連。
鄧太太一巴掌打在他背上:“你給我說清楚,跟這個小狐狸精到底什麼關係?”
“我我我……”鄧乃說不清了。
經過昨晚一喝,他還有點欣賞起了江雁聲,那股骨子裡的倔勁,非常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姓鄧的,是不是她勾引你在先?我聽說她就是一個的離異女人,現在也巴不得別人家庭跟著破裂了是不是?”
鄧太太一臉嗤鼻,長得在漂亮也是被玩的命。
江雁聲輕聲諷刺:“我要勾引他,還有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