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想揭穿姬溫綸的真面目,迫不及待地心思,讓她這一刻,真的很恨他。
嘗過甜味的女人再也吃不了苦頭,得到過什麼,才最害怕失去什麼。
倘若她一直被命運折磨著,或許,會麻木,會活的像一個行屍走肉般。
而一旦被眷顧了幾分,所有堅強會被瓦解崩塌,變得脆弱不堪。
江雁聲低頭笑了聲,唇帶著一絲自嘲,逐漸笑容變成了哭臉。
這三天,她病的很難受,也只是身體的難受。
可是,心理卻被致命的重擊了,還是霍修默親自動的手。
在她眼裡,他真的太可惡了。
江雁聲恨的同時,又無法阻止自己沉淪到霍修默的寵愛裡,男人有時的心思女人還恐怖,可是,她又能怎樣去抵抗?
霍修默到底是什麼樣一個男人,她愛他的時候,難道只是被他表面所欺騙嗎?
不,江雁聲無的清楚,自己的枕邊人,是一個極度佔有慾精明算計的男人,他視姬溫綸為眼刺,一旦被他抓到了什麼把柄破綻,只會用看似寵愛卻無殘忍的方式告訴她。
這樣,江雁聲才會潛意識裡,深深的記住這個教訓。
她想了一夜,才想通了這點。
否則,霍修默為什麼要給了她三天甜蜜溫柔的寵愛,在她病好的時候突然告訴她,這根本是要殺的她措手不及,沒有去抵抗的能力。
被自己深愛的男人這樣算計,江雁聲眼眶裡滿是淚水,要說她自私,霍修默何嘗不是自私呢?
他在姬溫綸的這件事,一味的想著怎麼打擊倒情敵,想將姬溫綸從她的心裡完全除去,卻真真切切的忽略了她的感受。
或許這是這個男人想達到的目的。
會疼了,知道受傷了,才會長教訓。
江雁聲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洗漱過,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出門,清早的別墅很安靜,只有傭人在廚房裡忙活著早飯。
她冷著臉出門,沒有一個保鏢跟著。
走後,守在門口的保鏢樓,敲了兩下書房門才推進去。
他對站在窗前霍修默冷峻的背影,彙報情況:“霍總,太太走了。”
書房內的光線昏暗,霍修默英俊的臉龐輪廓有幾分冷硬寒氣,他視線,看到外面女人消失的身影,良久,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才溢位單音:“嗯。”
“要派人跟著嗎?”保鏢請示。
得到的,是男人冷沉的兩個字:“不用。”
……
……
早,八點鐘。
姬溫綸生物鐘醒來,掀開被子,修長的身軀坐在床沿,長指揉了會眉骨,才去衛生間洗漱,片刻後,便穿戴整齊走出臥室。
他生活作息很規律,白衣黑褲的走下樓要去廚房做早餐,卻意外的發現坐在客廳裡的女人。
江雁聲側著潔白的臉,低垂眼睫毛也不知在恍惚想什麼,連男人的腳步聲也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