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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黎昕聊了會,江雁聲心底壓抑感輕鬆了許些,上車離開前,她說:“我和霍修默已經離婚了,再叫我太太不合適,下次,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黎昕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跟霍總……”已經和好了。
江雁聲笑了笑,沒有解釋。
她讓一位保鏢送黎昕回去,又叫司機開車去了一趟姬溫綸的別墅。
天空的殘陽快淡去了,路燈也一盞盞開啟。
江雁聲讓保鏢都在外,自己走進別墅。
雅緻的客廳燈光亮著,姬溫綸一身白衣黑褲從樓梯下來,頭頂的光暈襯得他氣質溫淡。
可能是看到她,有些意外。
姬溫綸眼底洩露出了一絲訝異,很快被笑意覆蓋:“來了?”
江雁聲走過去扶他:“傷勢好些了嗎?”
“無礙。”
男人起色看上去好些,修養的這段時間看樣子恢復的不錯。
江雁聲把他扶到沙發坐,雙眸看了一圈四周:“怎麼就你一個人呢?”
“姬帥晚上要出席活動。”姬溫綸修長的眼眸漾動著溫柔注視她清麗側臉,嗓音似笑非笑道:“來找我有事?”
江雁聲點頭,抿著唇瓣開口:“上回我回家後,發現霍修默私底下好像是給我……喂藥。”
姬溫綸眉目間盡是沉斂的神色,他聽到女人的話,似乎不感到意外,優雅的開腔:“準備跟他攤牌?”
“溫綸……”江雁聲指尖抵著眉心的情緒,聲音很虛弱,跟他說:“小產前他就有換我藥的先例,這次,我懷疑他給我喂的藥……是跟你給我吃的同一型別。”
她心是慌的,這種感受恐怕只有姬溫綸能理解。
“雁聲,如果霍修默知道了呢?”
姬溫綸這句話,問得江雁聲無措,雙眸睜大:“我不知道……”
她是懷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
姬溫綸與女人對視良久,白皙分明的長指握住她手腕,溫熱的觸感讓她有了安全感,清潤聲音緩緩溢位薄唇:“他知道了也好,你也不必瞞著如此苦情。”
“溫綸,我有點害怕去面對。”江雁聲把眼前俊美的男人當做救命稻草一樣,細白的指尖抓緊了他的大手,眼眸間有淚意在顫動:“我該去證實這件事嗎?”
“你想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
姬溫綸長臂將這個茫然無助的女人摟到了懷中,低首,菲薄的唇貼著她烏黑髮絲輕嘆:“別怕,我總會站在你身後。”
江雁聲將蒼白的臉埋在男人乾淨的襯衫前,硬生生把淚意逼退,心中壓抑感越發的令她苦痛,指尖掐進了手心裡,聲音哽咽:“誰愛我最深,就會被我傷的最深……對於霍修默,他想跟我在一起,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是幸。”
姬溫綸長指輕撫她的秀髮,低低道:“男女間每一段感情都美的不可方物,你給他的愛,是這世上無人能取代,得到什麼註定要失去什麼,命運很公平。”
“溫綸,就像你得到了繁葉的愛,最後註定要失去她嗎?”江雁聲抬頭,雙眸含有淚意望著男人俊美的五官神色。
這是她,第一次跟他談起繁葉的事。
她和霍修默,會不會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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