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一口濃煙,胸膛內的滋味不好受。
“叩叩!”
書房門被敲響兩聲,霍修默並沒有理會,猶自沉在自己的世界裡。
外面。
江雁聲端著飯菜就站在走廊上,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在房門敲著,沒人應後,便推了進去。
簡潔的書房只開著一盞落地燈,光暈照映男人挺拔的身側,將他氣場無聲無息襯得很冷峻。
他薄唇抿著煙在抽,清晰的臉龐輪廓被白色煙霧籠罩的幾許模糊,看不清他神色在想寫什麼。
江雁聲靜靜在門口打量了一會他,腦海中浮現得都是盛兒說的話。
霍修默每晚都在蘇湛的會所喝的爛醉,要靠李秘書來攙扶回去。
霍修默在包間裡借酒消愁,叫著她的名字。
霍修默叫女人穿高跟鞋走路,走了快一夜,因為高跟鞋聲很像他妻子的。
霍修默說,他想聲聲。
江雁聲眼睫毛輕眨,將酸澀的淚意逼退回去,在這刻,她被他送到霍家去休養的委屈已經不算什麼了。
就連被他替換了事後藥的事,都沒來得及怪這個男人,江雁聲已經開始在原諒他了。
孩子的事。
她也有錯,是夫妻兩人溝通不到位,怪不得誰。
江雁聲閉了閉眼睛,平復好了酸澀的心情,唇角掛上了很淺的弧度,端著飯走進去。
她腳步聲,終於驚擾了沉思的男人。
霍修默看到她,長指下意識就把菸蒂捻滅,嗓音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聲聲。”
江雁聲把飯端在茶几上,纖細手指朝他招招:“過來吃飯。”
霍修默深濃的眸子盯著她一舉一動,她還會給自己送飯,是不是不生氣了?
江雁聲把碗筷都擺好了,看男人還晾在原地,便有些不高興皺眉:“我叫不動你了嗎?”
“不是。”
霍修默英俊神色一緊,邁著長腿大步走來,手臂要去抱女人。
江雁聲推他,把筷子遞給他:“先吃飯。”
霍修默現在最怕的就是她生氣,討好的看著她:“好,我吃。”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