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約個男人出來玩呢。”
江雁聲的嗓音柔柔的,卻故意刺激著男人的情緒,就是明目張膽仗著霍修默去出差了,惹怒了也一時半會兒跑不回宛城教訓她。
所以,現在江雁聲也要讓霍修默感受一下她早上憋著的脾氣:“你沒在家,我一個已婚婦女難免會寂寞呢,找個男人消遣,霍先生能理解的哦。”
霍修默就算不出聲,也能從他壓抑的呼吸裡知道怒火上來了。
江雁聲說完,自己都笑了:“放心,我會帶套的,不會被別的男人搞大肚子。”
一字一句,都諷刺回去給他。
霍修默嗓音倏然變沉:“江雁聲,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唔,事實如此啊。”
江雁聲說話帶笑的樣子,而然,實際上她清麗的容顏一絲笑容都找不到:“你要現在買機票回宛城,也是明天見了,我該玩什麼男人都玩了一夜了,你攔得住?”
嘟一聲,電話突然被結束通話了。
江雁聲淺色唇角涼涼的勾出弧度,看著黑屏的手機挑眉:“這就氣的掛我電話了?有本事你以後都不要打來了……”
叩叩兩聲。
車窗突然被敲響。
江雁聲抬頭,看過去。
南潯回來了,才進咖啡廳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回來了,整個人恍惚著。
江雁聲將手機收起,剛膈應完霍修默心情明顯變得好轉了,笑著問南潯。
“怎麼啦?那位周姓相親男辜負了你大老遠跑來的苦心?”
南潯上車,動作機械的去系安全帶,半天了,才從中回過神來,伸手去抓住江雁聲的胳臂,尖叫:“聲聲!”
江雁聲耳膜都快被刺破了,讓她冷靜下:“有話好好說。”
南潯一臉認真:“我感覺我快結婚了。”
“……”
江雁聲挽起唇角略帶諷刺:“結婚有什麼好,男人都是讓女人糟心的生物。”
“可是女人寂寞的時候能玩男人啊。”南潯告訴她:“原來跟我相親的男人叫周宗儒啊!”
“嗯?”
南潯笑的很花痴:“上次古鎮錄製節目認識的一個優雅紳士,我跟你說過的啊,就是他,就他,也叫周宗儒。
宛城應該不會有那麼多人都叫周宗儒吧?聲聲,他給我留了一張紙條,說學生出事了就先走了,留了聯絡方式的!”
這本來就是南潯為了去警察局接江雁聲而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周宗儒先走一步,也情理之中。
南潯現在滿腦子只想著,這個周宗儒是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周宗儒。
江雁聲問她:“是你就嫁了?”
南潯對她勾勾眼神兒:“好說好說的。”
江雁聲唇上慢慢笑開:“我們去喝個小酒慶祝一下?南大美人兒快告別幸福的單身生活了。”
南潯看破一切,也點破一切:“是你想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