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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洛希被他拽得一個踉蹌,整個人往他身上撲去,鼻子撞在他寬厚堅硬的後背上,她疼得立即眼冒金星,伸手捂住鼻子,眼淚都差點滾落下來。
“好痛!”
厲夜祈回頭,看她捂住鼻子,他拿開她的手,看到她鼻子紅紅的像小丑一樣,眼底非但沒有愧疚,反而難得的多了一抹笑意。
“活該,叫你走路不看路,幸好不是隆的鼻子,要不這一撞準給你撞塌下去。”厲夜祈微微彎下腰,審視著她紅紅的鼻尖,低聲揶揄道。
言洛希不滿,握緊粉拳捶他的胸膛,“你還幸災樂禍,還不是怪你拽那麼兇。”
女人的拳頭落在胸口,就像隔靴搔癢一樣,對他沒有任何殺傷力,反倒是勾得他小腹一陣氣血翻湧,他的眼神一瞬間黯得嚇人,嗓音也黯啞了幾分。
“言洛希……”
言洛希頭皮發麻,捶在他胸膛上的手僵住,她愣愣的看著他,就見他眼底有火苗嗖嗖的往外竄,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怎、怎麼了?”
“去洗澡。”她的衣服溼淋淋的貼在身上,玲瓏曲線遮擋不住,所謂的溼《身》誘惑大約就是現在這種情形。
言洛希被他嚴肅的樣子嚇了一跳,也不敢違抗他,連忙小跑著衝進浴室,將門反鎖上,她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媽呀,他剛才要吃人的樣子太恐怖了,她怎麼就忘了他是個正值虎狼壯年的貨真假實的男人。
厲夜祈雙手插在褲兜裡,他神情僵硬的看著緊閉的浴室門,半毛的玻璃上,女人的身影影影綽綽,但是從影子上就能辨別出她正在脫衣服。
厲夜祈舔了舔乾燥的薄唇,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忽然便覺得口乾舌燥得厲害,他緩步踱到冰箱前,拉開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出來開啟,冰爽的酒液從喉嚨上澆下去,非但沒有澆滅體內滋生的火焰,反倒像火上澆油一般,讓他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起來。
他垂眸看著西褲微微凸起的弧度,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五年來都清心寡慾,哪怕有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他都能無動於衷,為什麼僅僅是看她一眼,他就像十八歲的愣頭青一樣,對她有了反應?
言洛希匆匆洗了個戰鬥澡,洗完澡出來,她看著溼透了的衣服,她簡直欲哭無淚,她忘了拿衣服進來,再看看浴室裡,除了掛著一件男士黑色襯衣,什麼都沒有。
言洛希看了看手裡的浴巾,再看了看黑色襯衣,她咬牙選擇了一件。
浴室外,厲夜祈坐在沙發上抽菸,短短十幾分鍾,水晶菸灰缸裡已經多了五六個菸蒂,房間裡更是雲山霧繞的,言洛希走出來,就被那股清冽的煙味嗆得直咳嗽。
“你怎麼抽這麼多煙?”言洛希遠遠的瞥見菸灰缸裡的菸灰都要滿溢位來,這人又抽菸又喝酒,他不知道對肝和肺損傷很嚴重?
“你忘了你前不久才住過院,醫生說你的五臟六腑損傷很嚴重,近段時間最好戒酒戒菸。”她走過去,看著他指間夾著燃了一半的煙,她彎腰捏住菸嘴,還沒來得及抽走,她的手腕已經被他扣住。
她猛地抬頭看著他,男人目光炙熱,像燒了一把火似的,讓她格外心驚,她壯起膽子抽走了他指間夾著的煙,“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厲夜祈稍一用力,言洛希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腿上,她如坐針氈,連忙要起來,男人的雙手已經摟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窩上,看著她指間燃著的煙,他啞聲道:“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