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倫緩緩走過去,看到砸在地上的IPAD,亮著的螢幕上是言洛希和厲夜祈相視而笑的照片,他在傅莜然面前蹲下,“像你這麼骯髒的女人,還妄想和我比較?”
傅莜然怒不可遏的瞪著他,“傅倫,你不是喜歡言洛希喜歡得要死嗎?看著她和別人親親我我,你難道就甘心嗎?”
“我甘不甘心都不會被你拿來當槍頭使,傅莜然,如果你搞不定厲夜祈,你以為你對她來說還有用?”傅倫冷蔑的盯著她。
對傅莜然,他從一開始就看不順眼。
傅莜然臉色慘白,“傅倫,我們合作吧,你只有跟我合作,你才能得到你想得到的。”
傅倫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目光寒涼,“你想要和我合作,你還不夠格。”
說完,他轉身走出房間,在門口時她腳步頓了頓,“傅莜然,不要輕易對言洛希下手,如果你不想被她處決的話。”
傅莜然不寒而慄的看著他的背影,他都知道了她玩的那些小心機了?她頹然跌坐在地上,雙手捧著臉,心裡越來越不甘心。
憑什麼言洛希要被這麼多人維護?
言洛希回到酒店,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顧淺看著緊閉的房門,她轉身去找來醫藥箱,抬手敲了敲門,“洛希姐,你額頭上的傷要處理一下,要不感染髮炎就麻煩了。”
她等了幾秒鐘,沒有等到裡面傳來任何動靜,她手握住門把,“你不說話,那我進來了。”
顧淺開啟門,房間裡光線昏暗,窗外夕陽已經沉入地平線,連那最後一絲光線都消失,言洛希坐在床尾的地毯上,整個人彷彿都籠罩在黑暗裡。
她心頭隱隱多了幾分難受,她最近除了演戲的時候,她幾乎很少看見她真正開懷笑過,昨天那組刷爆微博的九宮格照片,讓她看到她發自內心的笑容。
她想,和七哥在一起的她,應該才是真正開心的。
她開啟開關,看著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得微微眯起眼睛的言洛希,她緩緩走過去,跪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額頭越來越紅,她低咕道:“這些記者真是過分啊,就算要採訪,也不能傷人啊,就該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她一邊抱怨,一邊開啟醫藥箱,從裡面拿出酒精,拿棉籤沾了沾,她傾身過去,對沉默不語的言洛希道:“洛希姐,有點疼,你忍忍啊。”
因為傷在臉上,不能用碘伏,怕留下疤痕,所以只能用酒精。
棉籤貼在她傷口上,言洛希疼得往後縮了縮,顧淺連忙道:“是不是弄疼你了,那我輕點。”
言洛希淡淡道:“我沒事。”
給她傷口消了毒後,顧淺拆了一張邦迪,輕輕貼在她的眉角,她道:“今晚傷口別沾水,明天早上起來應該會好很多,要不然連妝都不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