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祈瞅著她乖巧的模樣,情動不已,他從西褲裡拿出車鑰匙塞進她手裡,嗓音帶著股說不出的暗示,“乖,去車裡等我。”
成年男女之間,有時候一個眼神心領神會,言洛希的臉頰莫名燙了起來,她緊緊攥著車鑰匙,沒有吭聲。
厲夜祈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朝另一側病房走去。
言洛希捂著火燒火辣的臉頰,看見他的背影消失在某一間病房門口,她攥著車鑰匙逃之夭夭,才不會那麼蠢的真去車裡等他。
厲夜祈走進病房,厲夫人放下報紙,看著兒子眉梢眼角都盪漾著春情,她朝他招了招手,“剛才小護士來和我說,你在走廊強吻一個女人,我還說她看花眼了,你做不來這種事,這麼瞧著,倒是有幾分可信。”
厲夜祈眉骨跳了跳,“醫院裡的護士都這麼閒,還有時間八卦?”
厲夫人坐直身體,努力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熱切,看似不經心的問道:“哪家的姑娘,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和你爸瞧瞧?”
厲夜祈在床邊的椅子坐下,望著憋著好心裝淡定的老太太,他也沒給個準話,“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急!”厲夫人心急如焚,可看著兒子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她連忙沉住氣,不能被這熊孩子給套路進去了。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在醫院裡都能強吻人家姑娘,可見你也是喜歡的,帶回來讓我們瞧瞧,選個好日子把婚禮給辦了,努力點,明年能抱小孫子。”
厲夜祈俯身,拿了一個橘子,漫不經心的剝著皮。
厲夫人見他不表態,以為他想金屋藏嬌,並不打算對人家姑娘負責,她臉色沉了沉。
“你在軍這麼多年,別習了那些傷風敗俗的風氣,既然看對眼了帶回來,我和你爸又不是老古董,只要是正經人家的姑娘,三媒六聘,我們一樣不落。”
厲夜祈剝了一瓣橘子放進嘴裡,依舊不說話。
厲夫人嘴都說幹了,見他不來氣,氣得要跺腳,“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還有那橘子酸得掉牙,你平時不是最不喜歡吃酸的東西嗎?”
厲夜祈倒沒有嚐到酸,不過還是放下另一半橘子,他漫不經心道:“梁叔讓我提醒您,現在的世道不如以前那麼純樸,小偷偷不到東西拿到刀捅人,下次您再想撥刀相助,讓勤務兵去,不要衝在前頭。”
“老爺子眼看要退休陪您環遊世界,您說您要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子回頭娶個小的,您還不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
厲夫人:“……”
一直知道小兒子嘴壞又毒,活該娶不到媳婦。
“行了行了,不能指望你嘴裡吐出什麼好話來。回頭把姑娘帶回來,親都親了,你要不對人家小姑娘負責,那是耍流氓。”厲夫人道。
厲夜祈:“……”
他和自己媳婦兒親熱,是哪門子的耍流氓?
厲夜祈想起樓下等在車裡的女人,他瞥了一眼果盤裡的橘子,順手揣了兩個,五分鐘沒待到,藉口有事走了。
厲夫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她是又欣慰又心酸,這千年的鐵樹終於開花,懂得討好人家小姑娘了。
只是他那諱莫如深的態度,到底是不是逢場作戲,她還真吃不準。
她家兩個光桿司令,脫光怎麼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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