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忙道,
“一行人只商議了賑災和兒女嫁娶的事情,隻字未提要藍大人和魏大人加入關黨。”
“而藍大人和魏大人也沒有什麼話,只是一位低頭吃菜。魏大人還慌亂得弄倒了茶杯。想來必定是對關黨恐懼,所以這般沉默寡言。”
楊晟聞言,不禁露出笑意,
“好。”
“果然是朕挑出來的人,果然是定力非同一般。”
內侍道,
“陛下君恩浩蕩,自然使兩位大人由內而外地信服敬仰,怎麼可能對您倒戈相向。”
“陛下今夜儘可睡個好覺了。”
楊晟點頭,
“賞藍珺和魏珅兩人一人一柄玉如意。”
內侍道,
“奴才馬上去辦。”
邊關。
祝大夫道,
“現在有多少人?”
宮長訣忙道,
“四十七人,昨晚上陸陸續續有,今早上突然增加了二十個。估計今一還會有感染瘟疫的傷兵入藥帳。”
祝大夫端著一碗藥,
“掰開他的嘴,試試這個藥行不校”
宮長訣將昏昏沉沉的傷兵扶起來,祝大夫將藥汁灌進傷兵嘴裡。
傷兵咳嗽一聲,噴了出來,宮長訣忙避開。
祝大夫給傷兵擦乾淨口鼻,再度掰開傷兵的嘴灌藥。
這一次終於全部灌進去。
宮長訣問道,
“現在已經試了多少種藥方了?”
祝大夫道,
“七種,有三種是以前治過瘟疫的藥方,有四種是我新寫的,只是前六種全都沒有效果,這第七種剛剛灌進去,也不知道奏不奏效。”
宮長訣道,
“祝大夫,別擔心,這瘟疫一定會好起來的。”
她當初雖念醫書,也念過當年治療瘟疫的藥方子,卻只是匆匆一撇,記不得許多。
如今兩日了,她百般思考,卻是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只記得那藥方是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