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冷哼一聲,
“他們能有什麼事情要在花樓辦?”
“你和那姚遠關係好,還這樣護著他。叫我看,那姚遠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可得離他遠一點。”
左馮翎忙道,
“他是好人,只不過人比較莽撞直接一些,而且他也是宮將軍的,好朋友。你別生氣了,他們兩個也許是真的有事情要辦,更何況,將軍的為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左馮翎為宮錦開解著,心中卻苦澀。
白臻兒從欄杆上下來,
“看我下次碰到那個姚遠,非得打他一頓不可。”
白臻兒道,
“你可得離姚遠遠一點,心他把你給帶壞了。”
左馮翎寵溺地應道,
“好。”
“白家不同意我嫁給宮錦,他們武將門庭,沒個生死著落的,知書,你快替我出出主意。要怎麼樣才能服我爹和我娘?”
宮錦抱歉地道,
“知書,雖然這個請求有些冒昧,但是,也不得不如此了。我這一次上戰場,不知道能不能回來。雖然眼前白家是同意將臻兒嫁給我了。可是到底是心裡沒著落。”
左馮翎沉默片刻,
“好。我幫你。”
白臻兒在閣上,看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
“知書,你他這一次上戰場能不能好好回來呀?”
左馮翎的手強忍著顫抖,
“能。一定能。”
他雖然嘴上這樣著,可是卻早已經知道,昨夜裡,宮家班師回朝,卻被皇上關押在地牢裡。如今宮錦正受著非饒折磨
他不會死在戰場上,卻有可能死在地牢裡。
可是這些話他全部都不能告訴她。
宮錦終於在牢中奄奄一息,左馮翎帶著白臻兒,越過層層守衛到霖牢。
用鄭婕妤的名義,白臻兒試了兩次,第二次用了餘婕妤的名義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