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做什麼?都給我住手!”
金琳聞言,忙爬起來,捂著臉到左馮翎面前哭訴道,
“父親您看他都給我打成什麼樣子了,半夜突然把我拖起來就算了,竟然還讓我捱打。”
“他是看著我沒了姨娘照顧,就敢隨意在府中作威作福。”
“父親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女兒不久之後就要嫁人了,這臉傷了,可怎麼好?”
左馮翎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玉站在左馮翎面前,
“我原先並不這樣覺得,可是姨娘這樣說,姨娘身邊的人也這樣說,甚至連金琳都能口口聲聲脫口而出,說我是賤種。”
“父親,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若我是金家的人,您就該堂堂正正的給這些人一個清楚的解釋。不能讓我死去的母親和我都蒙受的這種不白之冤。”
左馮翎沉默。
金玉忽然明白了什麼,諷刺地帶著淚笑起來,
“所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父親,我沒有蒙受不白之冤?”
左馮翎忙道,
“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金玉道,
“女兒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年女兒受欺負您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來女兒根本就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如今抱著您的腿哭泣的這個才是你的親生女兒,而我只是一個外人。”
金玉笑,
“呵…”
“父親怎麼不早點說,若是早點說,女兒也不至於為了尋求一個真相苦苦的熬在府裡,忍受這些人的欺壓。受了十來年的苦,你知道他們都是怎麼欺負我的嗎?”,
“父親您不知道。或許你知道只是你當做沒看見罷了。”